“说吧,来椰城做什么?”相拥之后,两人相对而坐,南易从自己包里掏出两盒雪茄放在桌上,“特立尼达,古巴用来当国礼送给外宾,市场上没得卖,很难弄到,拿去装相吧。”
“介玩意能比熊猫管用?”
“那得看对谁,能弄到熊猫的多了,可这玩意,你让他们弄个试试?”南易手指放在雪茄盒上轻点。
“好嘛,还是你老南爽气,我就不客气了。”李津把两盒雪茄一收放到边上,拿起烟盒抖了抖,抖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老南,你来这里算是投奔你,顺便看看这儿有没有什么机会。”
“副总不干了?”
“不干了,没意思。”李津有点不爽的说道。
“运输队那几十张车呢?”
当年,李津借着南易给的名义搞了个运输队,南易曾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已经扩张到三十几辆车。
“转别人了,连车带生意,给了260个,加上前两年赚的,一共350个,来的时候,老爷子放过话,不许我找银行,就拿手里的大子扑腾,折了就滚回去。”
“350个不少了,留下30个拿来造,剩下的320个用来买地皮,等买完地就打道回府,椰城这里是花花世界,迷人眼。”
李津拿掉嘴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捻了捻,“回不去了,老爷子让我先别搁京城呆着。”
“闯祸了?”
李津摆摆手,说道:“没有,你就别打听嘛事了,老南,椰城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你问我,不和找瞎子问路一样么,要说玩的,我只去过这儿楼下的歌舞厅,等吃过饭,你自己下去瞅一眼。”
“你不陪着?”
“陪个屁,这段时间我忙着呢,你自己先耍着,等我腾出空来再说。”
“成成成,知道你是大忙人,忙你的去吧。”
南易不是搪塞李津,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忙,第二天他就登上渡轮,途中在深甽下船,当天还不算太晚的时候就到了香塂。
提前得到消息南易会到自己这里来的阮梅,下午到比较特殊的服装店买了一套上黑下白的中学校服,估计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就来到院子门口,倚靠在墙上,朝着路口眺望。
等到路口亮出灯光,且不止一束的时候,阮梅把烟塞到嘴里,用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立马呛了起来。
不敢再吸,阮梅只是把烟叼在嘴里,倚靠着墙的后背变得懒洋洋。
南易下车后就看到院门边的阮梅,嘴里的烟,身上的衣服,无不在告诉他阮梅在唱什么戏,会心一笑,走上前去。
“先生,学生妹啊。”
待南易走到近前,倚靠着的阮梅站起身来,迈着浪步走到南易身边。
“多少钱啊?”
阮梅凑到南易耳边,先吹了口热气,又挑逗的说道:“三旧啊(三旧水,三百块)。”
“有没有身份证啊?”
阮梅双手搭住南易的肩膀,晃着身子说道:“有啊,我念中一。”
“未成年啊,我中意。”南易浪笑一声,复又变得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对阮梅说道:“我是香塂皇家警察扫黄组高级督察南易,小妹妹,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哈哈哈。”阮梅大笑三声,“扫黄组?重桉组都没都没资格拉我,把政治部叫来。”
“怎么又换频道了?”
“是你先换的,走啦,莫浪费时间,我还要做下个生意。”
“哈哈哈,不用了,今天你只要接我一个客。”南易把阮梅抱起,一脚踢开院门,直奔二楼杀去。
玩疯了,彻底的玩疯了,南易一不小心差点把阮梅送到肛肠科去。
翌日,阮梅在床上瘫着,神清气爽的南易晨练一番,找了家茶餐厅吃了个a餐,觉着肚子里还有点空,又多点了个b餐,等肚子饱饱的,才一熘烟的去了柴湾。
一到情策委的办公室,马上召开了连线会议,参加会议的有斯嘉丽、梁慧文、南易、陈惠先。
陈惠先,德尔南华裔,他的祖上于1853年被招募到德尔南的甘蔗园当劳工,合同期满后,并未离开德尔南回国,而是在当地扎下根,一代又一代,到了陈惠先这里已经繁衍到第五代。
陈家在当地算是中产阶级,有几家从杂货店转型而来的小超市,不过当地的混乱,让陈惠先比较开明的父亲有了送他出国求学的想法。
陈惠先在德尔南度过了小学生涯的一半,就被陈父送到了荷兰,他的大半人生都是在荷兰度过,七年前被南氏给招募,加入了石油&矿产小组。
德尔南计划启动之后,陈惠先和计划非常契合的背景被南易看中,他就被抽调出来,牵头成立了身份小组并担任组长,同时也担任身份小组的壳身份南尔德集团的总裁。
“老板、女士、副委员长,德尔南共有耕地万亩,其中一半的耕地用于种植稻米,目前我们集团旗下的南尔德农业已经兼并了4500亩耕地,全部都是稻田,平均每亩成本300德尔南盾,折合20美元,共计花费135万德尔南盾。
德尔南共有森林万平方公里,目前南尔德林业购买了12处森林,共计3000平方公里,总花费450万德尔南盾。
老板,耕地想要进一步收购会比较困难,德尔南剩余的土地,其中七成分散在农民手里,三成集中在5个大型农场手里,4个由印度裔掌控,1个由华裔掌控。”
陈惠先说到这里就止住,等待着南易的意见。
南易抚着下巴,陷入沉思。
德尔南50几万人口中,印度裔占到了33%、梅斯奥尔人(16-18世纪时出生于德尔南,而双亲是西班牙人或葡萄牙人的白种人)占31%、印尼裔占15%、印第安人占4%、华裔占3%,其余的是其他有色人种。
德尔南之前dú • lì之后有过两次zhèng • biàn,在动荡时期,传统的商业家族要么消亡,要么更上层楼,一只手伸到政治领域,目前在德尔南已经没有单纯的商业家族,生意规模较大的都是横跨政经两界,可以称为政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