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越多,陷得越深,赌性越重,迟早会万劫不复。”
南易的这个比喻,其实并不是很合适,可他也不想把一个更贴切的比喻给说出口。
股市和期货,哪里会只有这么四帮人。
还有偷吃的硕鼠,掀桌子的乌鸦,一口闷的河马……这些恐怖的存在,南易也没有必要讲给两人听。
“听你这么一说,这期货还真不好玩。”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我以后也没打算玩,这次被我猜中算是我运气。不然,我就得准备辍学去卖电子表。”
“哈哈哈,南易,你说的太夸张了,就算你亏了,不是还有服装厂和磁带撑着么,过两年也就缓过来了。”冼为民哈哈一笑。
“呵呵!”
三人在河边又聊了几句,看着饭点到了,也就鸟兽散,各回各家。
跨过门槛,踏进院子,绕过照壁,就看到南若玢坐在水池边,眼睛盯在水池里发呆。
“若玢,在干嘛呢?”
“爸爸,我在看鲶鱼吃刀鳅呢。”
“你喂了几条?”
“两条。”
“那够了,今天别再喂了,太奶奶做饭了吗?”
“没有,太奶奶就把剩菜热了热,太奶奶说不习惯用土灶,烧不好。”
“哦,你太奶奶是大小姐出身,身骄肉贵,你可别学她。”
不会用,用个一两次也就会了,方梦音纯粹是不想上灶台。原来在京城要自己做饭,那是形势比人强,现在有条件了,想再让她下厨,难咯。
“嘻嘻,爸爸,你说太奶奶坏话,我要去告密。”
“告密?”
南易扑向南若玢,一把就把她给抱起来,然后一个倒转,头朝下,一下拍在两个小山坡上,“我让你告密!”
“咯咯咯,放我下去,爸爸我害怕。”
“你怕才有鬼呢,你下次再要告密,我把你倒吊到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