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记住了。”
“嗯,我睡会。”
南易把衣领一翻,脖子一缩,闭上眼睛打盹。
……
到了京城,南易在火车站就买了一份《京城晚报》。
报纸上有刊登上面下达的文件,允许鸡蛋可以季节性差价,南易清楚,这意味着,国家开始尝试用价格杠杆来协调市场。
“物价要开始大踏步上涨了。”南易把报纸合上,暗道。
一个年轻人和南易擦肩而过,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用激昂的腔调念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一代人》。”
南易微微一笑,现代诗人最美好的时光来了。
“上帝创造了我,又将我的磨具打碎。闷三儿、为民,我这诗咋样?”
“听不懂。”
“嘛玩意。”
“算了,你们两个不懂欣赏。”
南易摆摆手,啐一口自己,干嘛要对牛弹琴。
脑子微微一转,又一首华丽的诗篇浮现在南易脑海里。
“啊……
那三只残破的麻袋,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它很重,压弯你我脊梁。
它很轻,只够三餐有汤。
它很无耻,改变纯真模样。
它很高尚,无不对其膜拜敬仰。”
“好诗好诗,该取个什么名呢?”南易自我欣赏了一会,脑子又一转,“要不就叫《钱,不脏》吧。”
去闷三儿家这一路,南易就创作了十几首诗。
三天,只要三天,他就能凑一本诗集出来,要不要也拿去发表,赚点稿费,顺便捞个著名诗人的头衔?
南易发病,很快就被闷三儿带到东来顺去治疗。两杯酒下肚,他的诗人幻想综合症也就被治好了。
回归校园,他发现,这里也变了。
那些大一大二的学生,三五个或者七八个围在一起,总有一个人拿着一个本子,在那里或朗诵或临时创作诗篇,或在那里聊着戴望舒的《雨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胖子和魁梧的男人忽然在一夜之间不吃香了,瘦不拉几、戴副眼镜,带着点忧郁气质,嘴里吟的一嘴好诗的男性,变成了女性最爱亲近的对象。
女同学们人手一本工作手册,在上面摘抄着一篇篇诗文。
不时的,会拿出来念上一篇。
南易看着这架势,总感觉有点眼熟。
哦,对了,要不了几年,会有另一帮更年轻的女生拿着本子抄歌词。
“哈,少年情怀总是诗!”
鬼谷孒说
一、房子2000的价格没问题,我是按照真实案例对比着写的,以后不再解释。现在的钱再不值钱,相比较1977年其实也没贬值超过千倍,我就算它2000倍,400万买3000平面积的房子,合计1300多一平方,贵吗?
也就只能拿鹤岗、个旧这种资源枯竭型城市的房价来反驳我了吧?
请搞清楚,从建国以来,起房子从来就没便宜过(或许北方有案例反驳我,我没调查过北方农村那个年代的事情,所以我文中都是尽量在写南方。)
二、我家的老房子是1978年盖的,批地基花了85,墙是夯土墙[黄泥、石子],挑高7米左右,埋下了阁楼支撑柱,但是没做阁楼,瓦片是黄瓦(砖厂烧的),出力的我爸和两个叔叔、叔伯兄弟,没出工钱,就割了一点肉,买了点酒(总支出不超过5块)。房子弄好,总支出500出头(四间房160平到170平左右,我爸和其中一个叔叔一人两间。)
总结:价格认为不对,可以提出,能解释我解释,没有一点数据和听闻支撑的,你们反驳,有理修改。PS:谢谢纠错的书友!
17点第二次内容增加:打了电话给我爸和叔叔,确认了一下房价,我叔叔说我没记错,那房子就是在他手上卖掉的(我叔六十年代当民兵连长,七四年当村会计,一直到9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