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的高要求和高工时,就会变的不合理,我们也会从一家良心工厂变成血汗工厂,公关危机也就来了。
我们服务的品牌,为了他们自己的品牌影响,可能就和我们解除合同,另我们陷入危机。”
“南生,你的意思是,我们给自己的工人高薪高福利,做成一个样本;然后,主要的工人通过劳务派遣进入,这样,我们就有了搪塞的借口?”
“也不只是单纯这个原因,这工人工作的年限越长,我们需要支出的劳务成本也就越高,他们的薪水不可能一成不变,我们肯定要按他们的服务年限增长,按比例给他们上调薪水。
如果10万个工人的薪水同时上调,一个月上调5块,一年就是600万。来年再次递增,那就不能只加5块,而是变成10块,下一年可能就需要20块。
三年时间,我们的年成本支出就要增加4200万,时间越长,我们的支出比就越高。早晚有一天,会高到我们负担不起,高到我们的利润被压缩到微不足道。
到那时,燕尾蝶一年的流水哪怕是几千亿,我们的利润可能都不会上亿,甚至……我们要赔本赚吆喝。”
南易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郑秘书,就国内现在这个情况,能把人力外派搞起来的,都得是什么人,和他们搞好关系不会有错。”
郑文琦寻思了一下哪些人才能把人力外派搞起来,很快,她就想透了。
“南生,我就是担心将来会尾大难除。”
“今天冷酷,明天残酷,到后天就变成残忍,做企业就犹如高空走钢丝,我们先得保证有资格站在钢丝上,其他的,只能留待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已知的、未知的、可控的、不可控的麻烦会前赴后继、毂击肩摩的扑过来,南易是一记贱名,你郑文琦也是,满汉全席不会给我们留座。
我们要做的就是从垃圾桶里挑最新鲜的残羹喂饱自己,积蓄力量,等哪天一飞冲天,飞出垃圾桶,天地任你我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