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居一提醒,南易就拿一根棉花杆子把蟛蜞从火里扒拉出来。
两人分享着一顿河鲜大餐,南易抽着空还要对冼海兰辱骂几句。等吃饱了,继续诱惑昂居出去转转。
南易想让昂居出去看看不一样的天,不要等他走的那天,都没有踏出文昌围半步。
对南易的诱惑,昂居不为所动。
或许,在昂居简单的思维里,守着眼前的这片天和土地,就是最幸福的事。
第一天,冼海兰坚持了下来,可也累了个够呛。
第二天,凌晨三点,南易就去冼耀荣家拍门,把睡成死猪一样的冼海兰给叫起来重复前一天的工作。
第三天……
第五天……
一直到第七天,南易又冲进冼海兰的房间,直接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冼海兰脸色有点苍白,累了好几天,加上睡眠不好,身体有点透支。
“南易阿哥,我吃不消了,求求你,让我再睡会。”被拉起来的冼海兰迷迷糊糊的对南易说道。
“睡个屁啊睡,村里虽然有分红,可你也不能吃闲饭啊。没事,就是脸色白一点,死不了,赶紧的,今天要装车,垦殖小队就数你年纪小,你是壮劳力得多出点力,让阿婶们都歇歇。”
“呜呜呜……”冼海兰嘴一撅,嚎啕大哭,“我吃不消了,我真吃不消了,南易阿哥,你放过我吧,我干不动了,我真干不动了,我有身子啊。”
“你有身子又怎么样?给你机会当人上人,可你不中用啊,读书有什么好的,爱情多美好啊,和男人睡觉多舒服呀。山盟海誓唷,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哟,你一口,我一口哦,甜甜蜜蜜哦。”
“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
南易抚了抚冼海兰的头,幽幽的说道:“知道错就好,说明你还有救。我已经让人在帮你办单程证,去香塂,重新开始,以后不要再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