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垂眸。
“猜不到,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神。”
“对了,衣服还给你。”
萧霁脱下之前的浅黄色卫衣。
“没事,我不冷的!萧哥你穿着就好了。”
段闻舟为了证明似得,一把攥住了萧霁的手,他的手滚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那种炙热的温度。
“哇,萧哥,你的手好冷哦,我帮你暖暖。”
萧霁冰冷的手心被他捂在手里,小心地呵了一口气。
萧霁的手指不适应地颤动了一下,看着他真挚无比的笑脸,到底没有甩开他。
“谢谢。”他说道。
“哎呀你和我客气个什么呀!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多帮到萧哥一些而已。”
段闻舟拉着萧霁的手,笑得像是只抢到了肉骨头的哈士奇。
他们顺着台阶走了大约十分钟,进入到了一间摆满了病床的病房。空荡荡的吊针支架晃荡着,带着褪色的斑斑点点的血迹,几张生锈的病床上盖着肮脏的白布,白布的下面鼓起,像是躺着什么东西。
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他们头顶本来就暗淡十分的白炽灯骤然闪烁了一下。
鬼爵的声音从医院的广播里扩散开。
“谢谢各位在上一个密室中的精彩表演,我非常满意呢。
在这个密室中,大家将会经历轮转的白昼与黑夜。
白昼是绝对安全的,黑夜中,你们最不想见到的人,则会出现在你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