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夫其实也明白，方川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今天能跟他聊这么多天，可能跟他服侍他们早餐有关。
他能这么跟自己说话，已经是万幸了。
可现在，柳生一夫发现，方川似乎有些恼怒了，他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他明白，以他高级上忍，虽然，在高级上忍当中，属于巅峰，属于佼佼者了。
可是，在方川面前，仍然不堪一击。
他连忙道：“我最后能问一个问题吗？”
“最后一个！”方川目光如刀。
柳生一夫松了一口气：“如果签了这样的契约，我还有自我意识吗？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傀儡？”
“当然不是。”方川摇头，“主要的意识还是你自己的，只有当你违背了契约，违背了我的命令，我想要惩罚你的时候，契约的力量才会出现。”
他笑了笑：“不过你也放心，你明白的，你在我心中，根本也没有多大的位置。所以，我不会太在意你平时做什么，也不会没事来算计你什么，因为，你还不配。”
柳生一夫听得一头大汗，他堂堂柳生一夫，被人说成这样，实在让他感觉到屈辱。
不过，他也明白，方川说的是大实话。
以方川的能力，确实没有必要算计他柳生一夫。
就算是柳生寮，方川可能也只是留一个后手，以防止天照组织，对他的一些行动。
他一咬牙，看着方川：“好！我签！”
“嗯。”
方川波澜不惊，这个前代柳生寮寮主，还是有一点利用价值，契约成了奴仆，以后在倭国也好办事。
他一挥手：“做好，放松你的心情。契约会深入你的心灵，到时候，你有什么想法，我都能发现，这一点，你能接受吗？”
柳生一夫已经是豁出去了，这相当于就是跟魔鬼交易，跟魔鬼签订契约而已。
他点头：“能，完全没有问题。”
“那就好！”
方川说着，目光一凛，他的气势一下拔升到最高，使得整个房间都被他的气势所压制。
无论是柳生一夫，还是祝筠都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柳生一夫，更是首当其冲，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