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
方川眉头一皱。
“抓紧时间吧，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否则，我们一样会暴露的！”
那人又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黎青牛？”方川突然问道。
“黎青牛？”那人眉头一挑:“你可以叫我青牛，只是因为我倒骑青牛而已。”
他否认了。
“你要圣魔子的精神载体做什么？”方川又继续问道。
“这与你无关。”这人又摇头说道。
“好，一旦离开了魔界，我将圣魔子的精神载体给你。”方川想了想答应了。
反正，圣魔子的载体，他也只是想要与之交流一下。
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后面再说。
白须老祖想要天衍戌。
眼前这个倒骑青牛的人也想要天衍戌。
其实，方川也说不准，究竟给谁好，究竟他们有什么目的。
“你立一个灵魂誓言吧，在这种情况下，灵魂誓言最好，你若毁约，你一定会滋生心魔！”
这人又笑着说道:“快一点，他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好。”
方川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只有如此。
他冷然道:“我方川，以灵魂起誓，一旦离开魔界，就将圣魔子的精神载体交给眼前这人，如果食言，天劫之下，死无葬身之地，不得善终，永世不得超生！”
嗡——
他说完，整个意识界都震荡了一下。
灵魂誓言，其实也只是一个形式，并不是完全按照字面意思来，而是更加真实合理的。
比如他说的这些话可能有漏洞，甚至，如果对方要害死他，一旦离开魔界，就立即消失。
他想给也给不了对方，在字面上就是食言了。
但事实上，如果他是真的要给，而对方不在，根本不会食言。
天道、誓约等等法则，比想象中更加的完善精妙。
“好了！”
这人听了方川的誓言，笑了笑，一摆手:“你安全了！”
唰——
跟着，他们两个人的灵魂各自回归。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