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没能留下唐柔，这怪不了任何人。
但要说彻底放下唐柔，没有那么快。
“好！”
他点了点头，走到方川的身前，慢慢倒了一杯酒，笑道：“方总说的是，干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随后李卫本来要走，但是方川还是把他留下来。
现在喝了一场，李卫借酒消愁，喝了不少，有些醉了。
随后还是云川集团的那个女同事，将他送回去。
等李卫两人走了之后，方川转头看向唐柔。
“你似乎还是舍不得他，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波动。”
方川淡淡地看着唐柔说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唉！”
唐柔不由叹了一口气，端起一杯酒，眼神十分复杂：“你知道我们这一行，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她摇了摇头，将目光转移到酒杯上：“比如之前，我不想跟朱丽叶一起来演戏骗你，但却没有办法。”
“而且现在，他们还要让我调查，你跟特别行动组之间的关系。”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搭档，是李超辉。”
唐柔说着一口将酒喝了下去。
她一耸肩：“其实，我在他们眼中多少价值，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能毫不犹豫就将我送给你。”
说到这里，她眼泪掉了下来。
方川只是听着她说话，并没有打扰她。
过了片刻，唐柔的情绪控制下来。
“所以你觉得，我继续跟Dave在一起，对他公平吗？”
唐柔摇了摇头：“这对他非常不公平，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她说完又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
方川听了，不由为之动容。
他看着唐柔：“那你为什么不脱离这个组织？”
“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