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川只是轻轻一笑。
这就是文明代际差，导致的盲目崇拜，也是神话的开端。
他看着守望者程鑫，“在这岁月长河当中，我们地球也曾经有这样的情况吧？”
守望者就如同这个宇宙活着的历史书。
方川相信，能够从他的身上得到答案。
“当然会有。”
守望者程鑫淡淡地说道，“在文明最初时，神族对这个宇宙的法则就有这样的设定。”
“对宇宙生命的基因，也有这样的设定。”
“所有的法则与基因，都是根据神族的需求来定的。”
“他们需要宇宙当中文明的碰撞，他们需要苦难，才能产生信仰。”
“也需要文明产生道德、功德！”
“神族没有的东西，往往这些弱小的‘细菌’却拥有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你说，这是不是讽刺？”
“当代的小说家，不也没有这些品质，才需要创造出拥有这样品质的人出来么？”
方川却看得很明白。
他随即把目光转向了下方的原始部落的人，“我赐予你们成神的法门，我也赐予你们无尽的财富、食物，但我要带走你们族的一个新生儿。”
他说话间，一摆手。
嗡的一声。
一个空间大门，出现在了这些原始人的身前。
这是他一个念头创建出来的一个秘境，一个空间。
而秘境当中，有他在天界当中获取的一些仙尊、仙王的传承。
同时，还留下了许多的法宝。
当然，这可能对这些原始人太过高深，但是他知道，随着这些原始人的进化，文明的进化，这将成为他们最重要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