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芪看到了满是伤痕的瑶休红，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瑶休红看向方川，虽然有些虚弱，但却依然一副淡然：“如果没有错的话，你就是轩辕说的那个小川吧？”
“是的。”方川点了点头，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叫这个他第一次见，却跟轩辕有容有关系的人。
幸好，她们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完全不同。
轩辕有容是一种少女气质。
眼前这个瑶休红，带着一种沧桑，带着一种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笑了笑：“多谢你来救我，我也知道，轩辕认可的人，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嗯。”
方川的笑容在看向瑶芪的时候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冷漠，让瑶芪感觉到了可怕的杀气。
瑶芪在这个时候已经想要逃跑，可是，根本没有办法动弹，让她根本没有机会。
“听我说。”瑶芪吞了一口口水，看着方川：“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道，都是手下的人做的。”
“你是想要玩死无对证吗？”方川淡淡地看着瑶芪：“可惜，我会的东西，比你想象中还要多，我认定是你指使的，就一定是你。”
“不——”
瑶芪吓得浑身发抖，她听说过，第七殿的森罗君是怎么死的。
在这个时候，死已经不是最可怕的了。
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眼前这个人，就有这种能力。
他的目光，就如同是魔鬼的凝视，让她根本不能想象接下来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待着她。
她的身体在发抖。
“瑶休红，你告诉他，不是我，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我是保护你的人啊！”
瑶芪连忙转向了瑶休红，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瑶休红不是圣母。
她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她淡淡一笑：“你不要挣扎了，你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你不可能欺骗我的。”
“啊？”瑶芪在这个时候陷入了绝望。
不只是她，她身后的人也都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