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寸头男人肩膀撞进人群,夺门而逃。
几只不起眼的苏都鸟从李阎的袖口飞了出去。
李阎站起身往外走,见识过寸头身手的酒吧保安愣是没敢拦。
“你还没给钱呢。”
姑娘一张嘴就后悔了,没想到快走出门口的李阎还回了她一句。
“等我回来给,如果这小子身上有的话。”
……
燕都,阳朝区派出所
审讯室。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来给你做笔录。叫什么?”
男人推门进来,也没仔细看屋里头,先把帽子挂上,背对着椅子上拷手铐的男人,
“我说你小子这么大个子,干点什么不好,你偷自行车,霍,这酒味,”
他转过身来。
“我告你你丫认便宜吧,搁前阵子严打,你罪过大了你知……”
他的嗓子忽然一停,桌上放着一双淡黄色的手铐,歪歪扭扭的像是麻花。
对面男人面无表情。
“别紧张,同志。”
他抬起脸来。
“我只是想问问,今天白天有没有什么生面孔犯的恶性罪案。”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廉价的二锅头,一边抿一边说道。
“大概就是,没有户口的外地人被shā • rén抛尸这种……你跟我说说,咱们……警民合作。”
……
下午九点半。
李阎走出一条阴暗的巷子,双手带血。
“很遗憾,你并没有获得其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