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得去个几天,要是我死了,你就认倒霉。反正这年头你到哪都一样,狂卓玛的前沿基地总比野外要强的多。”
李阎把头埋进凉水,激了自己一下,又说道:“如果有人骚扰你,你可去找卫旦,就是那个平头的女人,别担心,人家不是同性恋。”
阿法芙递给李阎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她:“昨天……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在哪儿休息?”
“在楼上喝酒。”
“可我听他们说,你跟那个叫卫旦的女人走了。”
李阎手上一停:“所以呢?”
阿法芙挽着手腕:“没,没事,我是怕你休息不好,昨天晚上我喝了些酒,如果我有些出格的行为让你觉得难做,我很抱歉。”
“我没事。”
李阎看了一眼床上的婴儿,正没精打采的打着哈欠,不时啪叽嘴一下。
他看李阎盯着自己,脸上一下子乐开了花,冲着李阎嘴里吐起泡泡。
“我一直忘了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小名是罗布,珍宝的意思,大名,他爸爸还没给他取。”
“罗布。”
李阎念叨了两句,又对阿法芙说:“我挺喜欢这孩子,要是你不介意,让这孩子认我做干爹怎么样?”
他只是随口一提,昨天晚上之后,李阎和阿法芙再见面多少有些尴尬,这才没话找话。
阿法芙温柔地把孩子抱了起来,罗布咯咯地笑,连带阿法芙的神色也放松下来:“他看上去很乐意。”
“那就这么定了。”
李阎拿一根胡萝卜逗弄着小罗布,没料想张牙舞爪的小罗布一把就把胡萝卜抱在怀里,一双小眼睛巴巴地瞅着李阎,倒让李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如尹熊所说的,上午九点,狂卓玛总部的车队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