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圣·伊夫先生,你们让开。”
常煜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挥舞着报纸双目赤红,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
“让他进来。”
圣·伊夫打了响指。
常煜气势汹汹地走近圣·伊夫的办公室,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勉强说道:“阁下,这,这太荒谬了!这项法案完全违背了这片土地的宪法精神,它将成为国会的耻辱!我要给总统写信,我要诉讼他们。我希望你能帮我。”
椅子上的圣·伊夫半天才抬起头:“常,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阁下对我很好,我很尊敬你。”
常煜如实回答。
“我也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雇佣你。可无意冒犯,我要说,这些……”
圣·伊夫戳了戳报纸:“和你没太大的关系。”
常煜睁大双眼:“我?!”
圣·伊夫伸手打断了他:“他们都是异教徒,不开化的野蛮人,偶像崇拜者,可你不同,常,你是个……”
圣·伊夫酝酿了一会,才憋出一句:“一个无害的人。你很有才华。放松点,小伙子,这对你没那么糟,远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