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抱着木木,“峻岭,你声音小点,别吓着木木。”
木木任由老爷子抱着,乖巧的待在他的怀中,只是好奇的盯着秦峻岭看着。
秦老爷子柔声哄道:“木木乖,木木不怕,那是你的爷爷。”
“既然你们上门是这个打算,”秦予绥高大的身影慢慢站了起来,他面容冷峻,“我也直接告诉你们,你们谁都不能带走木木,木木是我跟玉儿的孩子,你们亦没有这个资格带走他。”他早就不对秦家人抱有希望,语气没有半分波澜,冷静疏离。
韫玉也跟着站起来,“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想多言,木木你们是带不走的,我看还是你们自己离开吧。”
秦峻岭嗤笑一声,“好大的胆子,你算什么,竟也敢赶我们离开。”
“她是我的妻子。”秦予绥那张英俊的面容冷漠极了,眼底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
“我算什么?”韫玉突然笑了声,笑意嘲讽,她站在那儿直视秦峻岭,“既然你这般说,我就告诉你我算什么,我是木木的母亲,是秦予绥的妻子,我可以与他风雨共度,是一辈子都不会放弃他的人,我会与他白头偕老,而你又算什么,你这辈子可曾尽到一个做父亲做丈夫的责任?如果不是他,在我眼中,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这番话当真是冷漠至极,就算想着和稀泥的秦老爷子脸色也有几分铁青。
她微微仰着下巴的模样高傲又漂亮,那一瞬间让秦南麒把她的身影同福玉结合。
秦南麒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不管她是不是福玉,可是顶着小福玉的长相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示爱,这个男人还是上辈子在公主死后还敢肖想公主的莽夫。
这个莽夫何德何能,他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
这一瞬间,秦家三人的面色都难看至极。
秦峻岭这个在商政两界都不怕的男人被韫玉这番话气的有些发抖,他指着韫玉道:“你……”
韫玉冷着脸,“你们赶紧走人吧,别逼着我动手。”
事到如今,他们只是想抢木木,她又岂会继续给他们好脸色。
这两人从不在乎予绥的感受,把他当做秦家附属品一般,随意质问,肆意的伤害他。
她又怎么会继续容忍下去。
“好好好。”秦峻岭气结,“今日我倒是要瞧瞧看,到底是你个小姑娘厉害,还是我们秦家更加有人脉,我倒是看你怎么跟我们争木木。”
韫玉被他这话彻底激怒,她抬了下手,秦家三人就觉周身阴冷,浑身动弹不得,身体僵硬。
秦南麒看了韫玉一眼,神色沉沉,他周身被阴煞之气缠绕,他没有挥散它们,任由它们顺着经脉进入体内。
她年纪轻轻的,到底是如何有这样一身本事?
说她不是福玉,可她的修为却不比福玉差。
秦老爷子跟秦峻岭更是震惊又茫然。
他们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韫玉从秦老爷子怀中抱走木木。
怎么会?这个小姑娘怎么办到的?他们自然知道周身异常跟韫玉离不开关系,可她不就是个小小风水师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只是一个抬手间就把他们制服,她到底是什么人?
韫玉抱着木木,冷漠的看着秦家三人,“如果你们还敢打木木的主意,我不介意亲自去帝都一趟,让你们秦家瞧瞧风水师真正的本事。”在她眼中,威胁她可以,万万不可威胁她的家人。
家人是她的逆鳞,谁都碰不得。
她说罢,掐诀甩袖转身。
她如今也只是威胁一下秦家这二位长辈,省得他们干出糊涂事,暂时还没打算动他们。
三人察觉身上又可以动弹,脸色都挺难看的。
秦峻岭抖着嘴皮子一时连话都不好再说。
秦老爷子气道:“还不走人留在这里做什么!”
这辈子,他老人家如何受到这样的气。
真是气的火冒三丈,却又不敢发泄出来。
厉害的风水师他们惹不起,帝都认识的那些风水师,没有哪一个可以做到这样,短短一个照面就能把人控制住。
他们秦家娶的这个儿媳孙媳根本就不是简单的人,竟是打眼了。
秦南麒也跟着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皱褶。
他随着秦老爷子和秦峻岭朝着门外走去。
韫玉抱着木木牵着秦予绥把几人送出口,韫玉又恢复那个温顺和气的模样,笑眯眯的,“老爷子,慢走不送。”
看她这幅模样,给老爷子和秦峻岭气的血压都开始升高。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