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仿佛是只是平铺直叙的陈述,但我与蔚先生在一起两年,已经摸清了他的神态和语气。
他这是吃醋了。
我思考了一下,应该是由于那两张照片露了上身,而评论区许多粉丝又发表了一些诸如“prprpr”之类的相关讨论。
我放缓了语气:“这是工作啊。”
“我不开心。”蔚先生板着一张脸,毫无情绪地陈述,“但你说得没错,这是你的工作。”
我自认应对蔚先生的这种醋意还算得心应手,因为他未必是真的为此难受。
“但是——”我说,“只有蔚先生看到了我本人,不是吗?”
他神情果然好看了一点。
“何枝。”
“嗯,什么?”
“我也想用鱼缸把你圈养起来。”
这时,#谁不想将何枝人鱼圈养#这条热搜已经被顶上第一了。
圈养?
我现在不就是吗。
故而,我没有说话。
蔚先生又说:“可你不是人鱼。”
“是啊。”我笑说,“可惜我是人类。”
蔚先生:“要不,我让吕助把道具组的鱼尾要过来。”
将鱼尾要过来……让我穿吗。
什么时候,蔚先生也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了?
“我认为……”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蔚先生支支吾吾道,“人的性癖是自由的。”
我问:“蔚先生的性癖是鱼尾?”
“不。”
蔚先生果断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
“是你。”
腰酸背痛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