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组织没有这么做,而是尊重了他这个医院的所有者,所以他也不好表现得太唬弄。
几分钟后,富江将合同理好,放在了茶几上,“你觉得如何?”
“唉,所以说你们年轻人啊...”皮斯科的脑门上出现了没有音符的五线谱,翻完白眼后,他拿起合同收回了抽屉里。
那份合同他早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富江居然真能装模作样的看个几分钟,然后交给他来判断。
皮斯科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也是,琴酒也是,看个合同而已,这都不会,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们可怎么办?”
“交给组织的律师来看。”富江说完后想了想,在内心补了一句。
也许交给万能的伏特加也可以。
皮斯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用力拍了两下茶几,“自己学着看啊!懒蛋!”
他吐了口气,端着茶杯在沙发上,“就因为组织的年轻人都是你和琴酒这种不思进取的懒虫,组织才一直亏损啊。”
接着他诉说起当初那位先生决定让他着手商业时给他造成的苦恼。
那是他最艰难的一段时间,踏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一切只能自己摸索。
最艰难的是,当时霓虹汽车行业已经有了好几个巨头,在他利用组织的资金发展到一定程度后,那些巨头就开始向他发难。
还好,那时的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作为杀手的本领。
在几个对家的工厂起火,公司爆炸,股价暴跌之后,他浑水摸鱼的撑了过去,才最终发展成了霓虹财经界的一方大佬。
说到这里,他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桌子,“再看看你和琴酒,要是我来经营医院和酒吧,早就...”
“早就先把对头搞垮了,是么?”富江摆了摆手,阻止了老年人继续絮叨个没完。
“你让我来,应该不会只有这一件事吧?”
“当然不会。”皮斯科总算想起来了还有正事委托富江。
他摇了摇茶几上的铃铛,一个脸色发黑,但挂着礼貌笑容的女仆端着已经凉了的咖啡走了进来。
天知道她在门口等了多久。
“你换女仆了?”富江眉头微皱,鼻尖微微抽动。
“没有啊。”皮斯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是么,可我很确信啊。”富江瞥了女仆一眼,“我很确信上次的那个女仆,身上没有苹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