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他的推测,实际上的情况是,鸟居先设置好机关,然后直接杀死了江藤腾利,用窗帘遮住光线。
待白井光雄算好时间来到这里后,因为看不清,所以先点开了灯,触发机关直接身亡。
然后窗帘后的鸟居拉开窗帘安然离去,同中山和美一起待在前台的监控下。
鸦男则是在隔栋楼下的仓库利用人偶再次制造了一场投影,把众人骗来。
这样,鸟居就获得了不在场证明,而有不在场证明的鸟居再配合楼下的监控给鸦男做一个不在场证明,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们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与这件事完全无关。
这就是组织性犯案和单人的计划性犯案在根本上所拥有的差别,作为单独谋杀的白井光雄,他给自己想个不在场证明都要扯光头发,还会在此处留下致命的破绽。
富江给了鸟居一个眼神后,走向了办公室。
在落地窗前的办公桌后,富江倚靠在老板椅上,身体后仰。
“你似乎没有汇报任务的习惯?”
鸟居想了想,用难听的声音解释道:
“如果您需要,我会如实通报,只是我认为这样的小事没有打扰您的必要,代号成员是很忙的,我知道。”
很忙?有吗?
富江仔细想了想,他觉得核心成员中唯一能让人感觉很忙的就只有琴酒。
至于其他人,都很闲啊。
特别是现在组织开始内卷了,不知是那位先生还是朗姆有了什么决策,组织发布的任务都变少了,导致一群人抢几个任务。
前段时间龙舌兰还打电话过来抱怨,说他已经连续领两个月的底薪了,再没有任务他怕是要饿死,想要富江援助他一点点钱。
当然,这种无理要求富江是很果断的拒绝掉了。
没钱?不会去打工吗?
虽然脑海里思维发散,但富江表面上依旧平淡,低声道:“江藤腾利的死是必要的?”
“这是为了医院的风评做出的取舍,当然,也有谨慎和公平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