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往酒杯里弹了弹烟灰。
“啧,不是组织内的人啊,一身黑衣,还很有气势,我还以为….”
爱尔兰正要继续说就被琴酒冷声打断。
“很有气势?”
“对,眼神冰冷又凶狠,个头也差不多两米,非常有压迫感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怀疑他是组织的人。”
“虹膜纯黑与瞳孔看不出差异,黑色卷发垂至下颚?”
“你知道他?”
“呵呵,不需要去处理了,相反我还要给你个忠告。”
“忠告?”
“不要贸然接近他,除非你很想死。那是一个…shā • rén如同呼吸一般简单的男人。”
“有这么强?”
“至少杀你非常简单,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在一旁跟着听电话的伏特加连忙提醒道:
“是真的!连大哥都直接被他打昏过,被压在车门底下,刚开没抽几根的烟和限量版的打火机也被抢走了,老惨了!”
“闭嘴!伏特加。”
“竟,竟然还有这种事?”爱尔兰一脸茫然的挂断了电话。
他之前居然还挑衅了一句,若非对方没有和他一般见识,那后果可就惨了。
一但被打昏丢在那了,等警察来的时候岂不是直接就把他抓起来带走了?
一时间,爱尔兰竟有了一种大难不死的奇妙感受。
偶系缝合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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