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身后人群一个眼神捎了过去,马上便有两名体面的内侍手脚麻利地将主子的东西收拾完毕。
“告诉陛下,今晚还是先委屈她到陈子榛的宫殿吧。”
勾起淡不可见的嘴角,倚在靠背上小憩。
姿容极妙的皇正君,一点也不曾掩饰其对于女皇的随性,以及皇侧君的毫不在意。
“喏!”
内官见此,挥退不敢一众诚惶诚恐的宫人下去传话,独自伺候一旁。
休憩半晌,皇正君慢慢睁开那双无一丝情绪的黑眸。
“边陲那边,可有消息了?”
内官复又将藏于袖子的小字条摊开给他看。
恭顺垂眼,嘴上回禀道:“主子,咱们的人跟至侯府大街就不便再跟了,国公府的小公子进的正是昭阳侯府,只是没见到那位的身影,打听得知,那位当时还在寺庙里。”
这侯府的俩主人倒是怪异得很,一人入道,一人拜佛。
“主子,这昭阳侯府深藏不露啊。”先不提那堪比皇宫装潢的建筑,还有那令他们的探子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的紧密盯梢。
而且,这昭阳侯在皇朝可是声名不显呐。
就算所在的边陲是整个皇朝最贫瘠之地,但就凭那与众不同的辉煌侯府,也该有些名气吧?
然而,这些年来,在京里愣是没传出点儿动静,其中缘由,不得不叫人心惊。
皇正君将纸条溶进茶几上的茶杯里:“该知道的人都早已知道罢了。”
内官脸上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