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孩子下楼的客人见着两女人在楼道这么奇葩的姿势,默默收回了脚,复又麻溜抱起身后的儿子,这才板着脸经过两人身边,还煞有其事地对着怀中的孩子念叨:“儿子啊,以后别独自出门,这世道上怪人多得很,一不小心便被害了去了!”
遗扇、大皇女:我特么的竟成了反面教材?!
两人不再多言,伸手敲了敲众人所在厢房的门。
乐寻几人坐在窗边,一时聊聊天,一时爬在窗沿观察过往的人群,见此,大皇女立马被跑过去加入他们了。
而乐君弥则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正把玩着遗扇送给他的那一块玉佩,时而摸摸,时而捧在手心细细看着,瞧见二人进来,也只是轻笑着点头致意。
“正君,楼下有位木九歌说要见你。”十分言简意赅,从不拖泥带水。
闻这,乐君弥忽然呆愣着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吱”一声,这才抿着薄唇道:“劳烦侯爷了!”
此话一出,便跟着侍卫起身走至另一包间了。
乐君弥离开后,没心思瞧过街人马的大皇女飞快地坐在遗扇对面,眨巴着眼睛望着她一口又一口往嘴里灌酒。
“昭阳侯,不知道为什么,我见着你总想说些什么,你呢?有这种感觉吗?”
刚刚才跟那三个说起这一件事,还被陶碧打趣说自己这是潜意识里渴望被她教训,但她肯定绝对不是这样的,自己又想不通,就只能开口问遗扇了。
遗扇一时怔在了原地,而后轻咳了一声,对上她那认真的小脸,笑着压低声音道:“许是咱两血脉相连?”
大皇女脸一僵,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咬咬牙,“你早已超出皇家五代血亲了,凭你还想和本殿下相提并论不成?”这么老了还如此不着调,真叫人心累。
遗扇欣赏了她极度无语的表情片刻,哈哈一笑,耸耸肩就继续喝她的酒去了。
心里腹诽:没办法,这年头,说真话也是没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