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凝也脸色不好看。
柳如烟想了想，却看向了韩阳，问道：“阳儿，你传授给那圣女的祖师传承里面的炼丹之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真的能帮助她提升修为吗？”
韩阳听了一笑，就摇了摇头，道：“可能性几乎为零！那祖师传承里面，的确有炼丹之道，但这炼丹之道，乃是复杂无比，就凭她们，研究十年也未必能炼制出一颗丹药，所以指望那所谓祖师传承，无异于望梅止渴！”
柳如烟跟冷香凝听了，脸色更加难看了。
韩阳见状，很不解地看着她们问道：“师父，我从未看过你如此愁眉苦脸的，为何这一次，好像是要大祸临头一般，实在不行，我让那圣女把你们二人逐出宗门不就是了！”
闻言，冷香凝沉着脸不说话，柳如烟却叹了一口气，对他道：“阳儿，你不知道药圣宗的规矩，药圣宗的弟子，只有死，没有被逐出这个说法！”
“可恶！”韩阳听了大怒，“这什么破规矩，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
柳如烟又叹了一口气，对他道：“现在你能理解当年我为何执意要把灵珊赶下山去吧，那是因为我不忍让她遭受那天大的侮辱！”
韩阳听了，却皱起了眉头，看着她问道：“那灵儿呢？”
“灵儿？”柳如烟听了，顿时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浮出几分怅然之色，“灵儿年纪还小，就算是输了，也能避免如此侮辱！”
韩阳这才稍微放心，但他略微一想，随即就很好奇地问道：“师父，这药圣宗，宗主争夺到底是什么规矩啊？为何还跟年纪有关？”
柳如烟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而一旁的冷香凝此刻也是脸色一变。
沉默了一下，冷香凝就淡淡道：“药圣宗的规矩，宗主争夺那一日，不管是男宗弟子，还是女宗弟子，都要上台比武，当然，他们比武的对象，都是对方的人，也就是说，男宗对女宗，女宗对男宗，先是弟子比武，最后是圣女对圣子，圣女跟圣子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活着的人，就是药圣宗下一任宗主，而获胜的那一方，可以任选另一方比武输了的弟子给自己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