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扭转身,快步朝马路对面我的桑塔纳2000走过去。”
故事讲到这里。
网友们的好奇心也都被抓的牢牢地。
所有人都开始期待着后续的剧情发展。
【主播,没想到你这家伙以前也不老实啊。】
【太特么的真实了,主播讲的这个故事,真尼玛的代入感十足!】
【有朝一日刀在手,屠尽天下断章狗!!】
【主播,少喝两口水,你这一起一伏的,谁特么顶得住啊!】
【就是就是,别这样偷懒啊,继续继续!这个箱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啊?】
【再不开始讲,我就要取关了!!】
林霄没有理会这些弹幕,而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水。
“次日上午,我再一次驱车赶往那栋小洋楼,这次我是一个人,并没有通知刘征。”
“昨天半夜我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眠,我回忆着刘征的话,我记得有一句是关于箱子埋葬地点的……在什么地方的一口井里?”
“修鞋的老人,仍旧坐在那里。”
“仿佛从昨天我们离开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没有风,空气沉稳干净,天空像是被擦洗过一般湛蓝,阳光四处飞溅。”
“打过招呼后,我熟人似的在他身旁的小板凳上坐下。”
“我问他一个问题:自杀的资本家院子里,是不是有一口井?”
“井?”
“老人抬起头凝视着我,皱着已经白花花的眉头凝视着我。”
“我点点头,双臂拢出一个圆,模拟着井口的形状:对,老式的那种井。”
“老人第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把一根锥子用力穿过一只坡跟女鞋的鞋帮,两只苍老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良久,他这才开口说:有。”
“您肯定?”
“我实话,当时我的心情,属实是激动得不行。”
“可是下一秒,老人低着头不再跟我说话。”
“我迫不及待:过了这么多年,那口井早就没了吧?大概方位您还能不能辨认出来?”
“老人没有看我,而是直接开口:辩什么辩?那井还在,就在那里面,不过早就已经枯了,一直用石板盖着,那块地过去是水利局的后院,最近说是要盖住宅楼,没看都用板子给围上了?估计那井也该填了吧。”
“我眺望着那片被遮挡起来的功底以及矗立在那工地旁的小洋楼。”
“这对我来说,真是意外收获。”
“没想到……”
“真的存在着一口井!!”
“而且,那口井不仅真实存在着,而且一直存在到六十多年后的今天,那么是否也意味着那口箱子也正在由虚幻演变成真实呢?”
“他会不会真的就躺在井下,它肚子里究竟有什么?”
“我的肾上腺素在缓慢得分泌,在我身体里激荡起兴奋的潮水。”
“我跟老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直接就走了过去。”
“隔着工地的围板听了听,里面没有人声,看来还没正式开始施工。”
“我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转身折回到车子里,直接驱车扬长而去。”
“下午。”
“当我在五金店挑选工具的时候,刘征打来了电话,电话里的他,气喘吁吁,他是告诉我:林霄老师,我老婆,又发作了!!”
“其实……”
“根本就不用他说,我就已经听到背景中那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了,那声音连绵不断,粗野而疯癫。”
“就像一个醉鬼在满地打滚地撒泼,又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的嚎叫,令我毛骨悚然!”
“在这嘈杂声中,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把我的收获告诉他,然后晚上带着他一起去,但最后我还是没有。”
“我说:你别急,等过两天咱们再去一趟,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情,我这正开会呢,先挂了。”
“随后,不由分说,我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继续挑选着我的撬棍、绳索以及铁锹,这都是为晚上准备的。”
…………
…………
“我再一次把车停在那条街上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熄掉车灯,黑暗像一双恶作剧的手那样罩住了我的眼睛,只在指缝里透出微弱的几点光。”
“白天里清晰的景象此时都变得影影绰绰,那些梧桐沉默地竖立在街边,僵硬地浮在黑暗中,像是已经枯朽成煤几万年了似的。”
“我从后备箱里面拿出灰色的塑料布包裹的一包东西,是一些工具,我包起它们的目的是为了让它们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显眼。”
“但是走了几步,我就发现我的失策。”
“说实话,提着这么一长条灰突突的玩意,在别人眼里一定更加显得神秘兮兮,还不如堂而皇之地让它们裸露在外呢。”
“我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不那么鬼鬼祟祟。”
“我沿着工地的挡板走了一段,熟练地找到那块倾斜的塑料板,它摇摇欲坠,与旁边的邻居形成一道锐角型的缝隙。”
“它就是门!!”
“我白天就已经侦察好了。”
“我把工具先丢进去,然后迈过一条腿,把身体硬生生的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