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三个瓷瓶是证据,甚至于如果能证明瓷瓶里的就是天花,那就更是证据确凿了。
“那人跟这瓷瓶待在一处那么久也没事,可见这瓷瓶里即便带着天花毒菌,也泄露不出来,况且我们都接种牛痘疫苗了。瓷瓶就装在木箱子里,一起带走吧。”
张晓珲说道,走过去小心地把瓷瓶拿了出来放进屋里一个装衣裳的箱笼里,接着他从床上拿下被褥塞在瓷瓶周围,防止搬动时磕碰致使瓷瓶碎裂天花病毒外泄,毕竟京城中还有许多人没有接种牛痘疫苗。
这瓷瓶还剩三个,嫌犯大概是选中了某处tóu • dú,若是那处没有成功便会继续补投,若是成功了就另投他处。
毕竟既要tóu • dú成功,又要保证自己不被感染,还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被人发现,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
可见如果没有及时封城,这带着天花毒菌的三个瓷瓶被撒出去,京城又将要多出多少病患。
除了这三个瓷瓶,再没搜出旁的更有价值的东西。
卫靖封了院子,带着三名嫌犯走了,响尾蛇突击队的队员把胡同口的执勤交接给黑旗军兵士,也归队休息。
整条胡同除了被借用屋子的人家,没有人知道离他们近在咫尺的地方今夜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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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是大年初六了,张晓珲回到家中,给他开门的是萧十二。
“将军早上好!”他给张晓珲行了一礼。
现在他不再喊“恩公”了,因为小张大夫说:“恩公恩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哥六七十岁了呢!赶紧改口。”
如今他不光改了口,还跟着小张大夫一家学会了早起见面时互道“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