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是覃清清？”吴潇不敢相信的问道。
“呵呵，人总是会被假象所迷惑。你越是认为最可靠的，其实内心深处越是有隐患。覃清清虽然有野心，也对你的私生活不满意，但是她却不是被第一杀手看上的人。”范瑞泽坐下来，有些胜利者的样子盯着吴潇。
范瑞泽虽然年纪不小的，但是却依旧保持着少年的心性。
很乐意看到吴潇目瞪口呆的样子。
“可是，慕依灵是最听话的啊。我不管做什么，她都会发自内心的赞同。”吴潇还是不敢相信。
因为慕依灵的一贯态度是最顺从吴潇的。
可以说，也是五人中，唯一接受其他女孩的。
“我是不会错的。慕依灵已经开始有了一些苗头。她对你的态度开始变得不那么坚定了。”范瑞泽似是为了加强自己的意见，狠狠的挥手说道，“我刻意强化分析了她的行为，确认就是她。”
吴潇还是不敢相信。
范瑞泽忽然问道:“你说过，你和慕依灵之间，曾经发生过矛盾，对吧？”
吴潇点点头:“当初她为了父亲，选择了引入外围的资本，结果差点让我丢掉了卓群科技。为此，我冷落了她一段时间，我还……”
吴潇忽然有些明白了，当初他还故意羞辱了慕依灵，让她心理上承受了伤痛。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伤过她的心理，虽然心理上的创伤愈合了，但是却留下了疤痕。这就被第一杀手给抓住了把柄。他用各种心理暗示的方式，正在揭开这道伤疤，等到这个伤疤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就会种植一个shā • rén的念头给她。”
范瑞泽推推厚厚的眼镜:“慕依灵一旦被激发出了心中的恶，就会对你下手。而你，是绝对不会防备你身边最亲近的人的。”
范瑞泽一歪脖子，伸出舌头，假装死尸的样子:“然后你就死了。”
吴潇叹口气:“我根本不会戒备慕依灵。但是，这个第一杀手为什么会找上慕依灵呢？”
范瑞泽呵呵一笑:“从心理学分析上，慕依灵是最容易下手的目标。找上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对于第一杀手来说，就算不找慕依灵，他也能找其他人。只要是你的熟人，能接近你的人，都可能成为第一杀手的目标。”
范瑞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包括我。”
吴潇哆嗦了一下:“我去，我岂不是无法躲藏了？”
“现在机会来了，让龙四海秘密监控慕依灵，看看她的身边到底是什么人在影响她。抓到这个人，干掉这个第一杀手，一切不就结束了？”范瑞泽笑呵呵的说道。
“对啊，既然知道了是慕依灵，那么是谁在暗中操控，也就可以顺藤摸瓜了。”吴潇赶紧按下电话，呼叫龙四海。
“对了，慕依灵现在到什么程度了？对我有没有危险？”吴潇有些担心的问道。
“早着呢。慕依灵又不是你的仇人，这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她全身心的爱你，以前的创伤也早就愈合了。想要撕开创伤，没有个小半年时间，根本不可能。再加上植入shā • rén的念头，估计又需要两三个月时间。现在的慕依灵，安全的很。”范瑞泽说道。
吴潇听出了一点异样:“植入念头比撕开伤口要的时间还短？”
“最难的就是破防。一旦撕开伤口，就相当于游戏中的破防了。这样解释你懂了吧？”范瑞泽说道。
吴潇这才明白了。
……
一个月后。
结果很清楚了。
慕依灵新招的助理就是最大的嫌疑目标。
唯一奇怪的是年纪。
慕依灵的这个助理只有二十五六岁，与第一杀手可能五六十岁的年纪不符。
“这个可能是第一杀手的助手。背后可能还有指使人。”龙四海说道。
吴潇转头看向范瑞泽。
他已经被困了四个多月了，这种日子真的过得腻味了:“你可以对她催眠，问问她的心里话。”
范瑞泽咧咧嘴:“太麻烦了。找个机会，直接给她把这个药吃下去。”
“什么药？”
“致幻药的一种，也叫吐真剂，米国情报局研发的，咱们抄袭了一下。效果很好。就算是特种兵……”
范瑞泽看了看龙四海，“就算这个大个子，也一样有问必答。”
龙四海脸上肌肉抽搐几下，他甚至有了一种想要把这个不修边幅的学者给狠狠的暴打一顿的冲动。
……
ktv里。
范瑞泽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坐在了慕依灵的助理对面。
这个助理已经有了一些迷离的样子。
“叫什么名字。”
“中文名，郝思嘉。英文名，米兰达。”“你做什么工作的？”
“现在的工作，振兴股份总裁助理。真正的工作，心理学学徒。”
在外面观察的吴潇和龙四海一怔。
吐真剂看来确实很有用，这个米兰达竟然什么话都直接说了出来。
“你为谁工作？”
“唔……”米兰达捂住了额头，似是非常的痛苦。
“呵呵，竟然还做了心理防御准备。”范瑞泽嘀咕了一句，然后换了问题，“你们的心理训练严不严？”
“严，教官简直不是人……”这一下，撕破了米兰达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了，“都不把我们当人看。”
“教官是谁？”
“教官很多，有罗斯教官，有……”
……
“怎么样？”看到范瑞泽出来，吴潇和龙四海围上去问道。
“虽然有心理防御，但是并不牢固。很容易就能攻破。”范瑞泽一脸忧虑的看着吴潇，“但是，对你来说，有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