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遥将头埋进被子里,哭的撕心裂肺。
项景渊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心,仿佛被撕碎。
“对不起……”他跪在项景遥的面前,重重的磕下。
项景遥哭的几乎背过气去,她死死的攥紧被子,手背上青筋暴凸,她吸了吸鼻子,咬着牙,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夹带着哭腔的话:“为什么?”
项景渊回答不出来。
他该怎么说呢?
说他每天都做梦,梦见自己跟自己的妹妹做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然后昨晚醉酒之后,脑袋发晕,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所以才侵犯了自己的妹妹?
这太龌蹉了,太混蛋了,他说不出口。
可偏偏,这么龌龊,这么混蛋的事,他却做了出来!
项景渊忍不住流下悔恨的眼泪,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