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盈真的站累了,才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回到屋子里。
坐在炕上还在做针线活的江氏,瞧见儿子一路咿咿呀呀的跑进来,就猜到肯定的鞋子湿了,晓得冻脚了才进来的。
等淳哥儿踢掉鞋子爬上炕,又扒掉已经湿透了的布袜子,把冻的红通通的小脚丫子,塞到炕头的小垫子底下。
江氏就忍不住数落开了:“让你不听话,看你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喊:脚痒痒的,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娘,我不喊。”
“不喊才怪。”
淳哥儿和娘保证了半天,说自己晚上绝对不会喊的。
结果,等晚上躺在被窝里,淳哥儿食言了。
“娘,您快点儿帮我挠挠,我的脚痒死了。”
“哎呦,下晌的时候,是谁跟我说的,他根本就不会喊:脚痒痒。是谁说的呀?”
“娘,是我,我知道错了,您快点儿帮我挠挠。”
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淳哥儿觉得自己的两只脚奇痒难耐。就哭唧唧的把两只小脚丫伸到娘眼前,让娘帮他挠。
江氏看着儿子发红的脚丫,名校是被冻了,就心疼的数落:“不让你玩雪,偏要玩,这回难受了吧。”
“娘,我知道错了。”淳哥儿虽然不停的认错,可是脚上的奇痒,让淳哥儿一直哭哭咧咧的哼哼着。
见哥哥一直哭唧唧的,岳盈很想找小狼狗帮忙,可是从下午那会儿开始,岳盈就再也没有听见小狼狗的声音。
“小狼同学。”
“小狼同学~”
“小狼同学?”
岳盈分了好几个时间段,试着和小狼狗沟通,可是小狼狗却一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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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隔壁城市看医生,还没有回家,中午先发一章,另一章晚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