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啊,真的以为全都是假的么?”他垂目道:“差点又被骗了,怨的恨的,若是一点都不意为何偏就与过不去?”
话音刚落,已经是一头栽了下来。
叶晚动也未动,裴毓直接倒她的身上,她听见他还轻笑:“不管怎么说,至少是真的得到过呢。”
借着身体的掩护,她屈膝一顶,他整个摔落地,身后宫女惊呼一声,赶紧上前搀扶。她的惊叫声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几个宫女都挤了过来,就大家的目光都聚集这的一瞬间,叶晚也伏倒了桌上。
紫剑立刻扶住她的双肩,告罪先行离席。
马车就停皇宫高墙外,叶晚上了马车,立刻推开了紫剑。
他提着小灯,仔细挂车壁上。
车夫吆喝了一声,马车缓缓驶离,叶晚靠车壁上面,只觉得气闷,一手挑了车帘先行说道:“没事。”
紫剑见她还如此冷静模样也不由感慨:“喝得太多了。”
她只看着车外:“这样的酒是喝不醉的。”
他没有错过她话中的寂寥:“想醉?”
叶晚摇头,放下帘子回头看他:“有些事情总让失意难安,偶尔喝醉一了百了也不错,可惜天生千杯不倒,就是想哭想故意耍酒疯都没有借口。”
紫剑侧目:“为什么想哭?因为状元郎要娶妻?”
她白着张脸看着明知故问的他:“他是这世上我唯一真的想依靠的男人,其实有时候也觉得很累,想靠着谁歇歇,可惜他终究不是我的。”
他定定看着她,昏暗的车上,只瞧见叶晚失落的脸,紫剑没想到颜玉书竟然使她如此伤心,只怔怔看着她不知如何安慰。
他天生口笨,皱了眉打破脸上木然。
叶晚捂了脸,干涩的双眼根本哭不出来泪水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了病,因为总是演戏假哭,所以一旦真的情绪波动,反倒不容易哭出来。
“别看,”她埋首掌心:“我都可怜自己……”
“过来。”
紫剑扳过她的双肩,她诧异的抬头时候按着她靠了自己的肩头。
叶晚吓了一跳,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只凝神瞪他。
他一手拍着自己肩头,十分无辜地看着她:“不是说自己可怜吗?不是说依靠依靠么?过来。”
她鼻尖微酸,心里的悲戚一下又全都涌了出来。
“只靠这么一会儿有什么用?”叶晚哽咽道:“不要,我就要一个人走到最后!”
“过来!”他侧身看她:“多久都行。”
叶晚不动,紫剑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经过一番挣扎还是被他按了肩上。
他目视前方,一手更是大胆地揽了她的肩:“听着,明日诏书一下,我们立刻奏请去北大女兵营地,只有站高的地方,权势在手,才能拥有更多东西。”
她心生脆弱,一发不可收拾:“我怕不行。”
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就萦绕她的鼻尖,叶晚忽然也觉得有点晕乎乎了,她伸手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番,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我能相信你吗?紫剑,你会一直留在身边帮我吗?”
“放心。”他反手将她按坐车角,随即单膝跪下抬眸看她:“我的公主殿下。”
叶晚端坐直了,忽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次日一早,皇帝果然召叶晚入宫,钦赐裴敏新名,为表对其爱怜,封永乐公主,广昭天下。
一时间这位公主的各版本故事流传了开来,裴瑾又被传言推上了浪口风尖。
她心生脆弱,一发不可收拾:“我怕不行。”
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就萦绕她的鼻尖,叶晚忽然也觉得有点晕乎乎了,她伸手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番,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我能相信你吗?紫剑,你会一直留在身边帮我吗?”
“放心。”他反手将她按坐车角,随即单膝跪下抬眸看她:“我的公主殿下。”
叶晚端坐直了,忽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次日一早,皇帝果然召叶晚入宫,钦赐裴敏新名,为表对其爱怜,封永乐公主,广昭天下。
一时间这位公主的各版本故事流传了开来,裴瑾又被传言推上了浪口风尖。
晨起,裴瑾洗漱穿衣,宫里的两个老嬷嬷已经被召回了皇宫里去。她想起顾长安昨晚回来时候的冷漠,微微失神。
彩云端着脸盆,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这小郡主脸色不好,她必须注意,否则有的苦吃。果然,人到了跟前,刚放平了脸盆,裴瑾挥袖扫倒水盆,溅得到处是水。
裴瑾怒视与她:“都几月的天了,弄这么热的水是想烫死我么!”
彩云双膝跪下不敢言语,唯恐遭到毒打。
自从跟了这位小郡主,挨骂都是轻的,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正是此时,顾长安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大清早的,你这是闹的什么劲儿!”
彩云双目含泪,更是不敢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