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栎想着想着那脸就越来越红,整个人也越来越燥,脑子里的东西也越来越没下限。
宋庆喜站在安栎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安栎的脸越来越红,像煮熟的螃蟹那般。他知道这是这个新后第一次侍寝,害羞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宋庆喜特别善解人意地开口催促道,“贵君,您与陛下是结发夫妻,这种事是必然要经历的。奴才先带您去沐浴吧?”
安栎听见了旁人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他蓦地甩甩头,似乎是要把那些羞于见人的东西全都抛诸脑后。
“走、走吧。”
他现在没有办法拒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样。
安栎跟着宋庆喜往养心殿后面走,越过一道长廊便看见了一扇长长的屏风,屏风后面热气缭绕,隔着远远安栎便闻见了一阵清冽的檀香味。
很熟悉,他在哪儿闻过这个味道,但是具体在哪儿闻过他已经忘了。
随着安栎离浴池愈来愈近,他闻到的味道便越清楚。距屏风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宋庆喜便停了下来,冲着屏风后的浴池鞠了一躬恭敬地道:“陛下,贵君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一道极其慵懒且低沉的男声从屏风后传来。
接着,安栎便看见两个小太监弓着身子恭敬地退了出来,站到了宋庆喜身后。
“贵君,伺候陛下沐浴也是您侍寝的一部分,您进去吧。”说完宋庆喜就笑眯眯地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
安栎:……?
不是说好的我沐浴吗?怎么变成我伺候别人沐浴了?
而宋庆喜刚离开,里面的洛渊便不耐烦地开口催促,“小狗?怎么不进来?”
你才是狗!你才是狗!狗皇帝!安栎攥紧了拳头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懑,勉强勾起嘴角应道:“陛下,这就来。”
安栎闭着眼走进去,心里在为自己社畜一般的生活惋惜。他微眯着眼,生怕自己就看见了些什么真正不该看的劲爆场面。
“你在磨蹭什么?”洛渊转过头看着安栎那怂哒哒的模样笑出了声。
安栎条件反射地睁开眼,他以为自己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结果出现在他眼前的不过是那暴君□□着的上身。
安栎直勾勾地盯着洛渊身上几乎堪称完美的肌肉,洛渊也直直地看着安栎脸上精彩纷呈的神情。
有惊艳、有惋惜、甚至还有点嫉妒?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宛若恶魔般的低语一下在安栎脑子里炸响,一激灵便回过神来。他咽了咽口水,谄媚地说道:“陛下的身材自然是最好的。”
“嗯——”洛渊听罢这才满意地仰着头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这声回答慵懒又绵长,像极了安栎家里那只傲娇又凶巴巴的缅因猫。安栎被自己这脑补逗笑了,彼时紧张的情绪便消失了不少。
他看见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一些沐浴的工具,便上前拿了个水瓢准备学那些电视剧里的动作舀水来给暴君冲洗身子。
还没等安栎的水瓢伸进水里,洛渊便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安栎一脸懵逼地盯着洛渊的后背,“陛、陛下?”
“皇后伺候孤沐浴怎么能像那些奴才一般?”洛渊说着,握着安栎手腕的手一用劲便将他拽进了浴池里,“皇后当然是要下来陪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