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缓了缓开口说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不查了?”秦时问道。
“这件事一看就是我那好弟弟的手笔。”
“那就这么算了?”秦时皱着眉。
“当然不。”洛渊挑挑眉,“他既然要找恒儿的麻烦,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说完便又唤来宋庆喜。
“宋庆喜,传孤旨意,太后宫内的宫人大都老弱无能,故而给太后换一批新人去。还有,即日起太后便要开始为祭祖之事抄经祈福,任何人不得打扰。如有违者,杀无赦。”
“奴才遵旨。”
秦时听了这话这才明白过来洛渊那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什么意思。
“还有别的事吗?”洛渊的语气里竟然难得的有些急切。
“呃,没了。”秦时有些愣。
洛渊点点头,冲他摆了摆手,“行,不留你用膳了,回去吧。”
秦时:?
什么事这么急?
秦时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留,转身便往外走,不过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一脸郁闷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哎,我这脑子。”
“陛下,臣还有一事。”
洛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已经伸进袖子里准备掏东西出来的宋庆喜,隔了好一会儿这才面无表情地说道:“说吧。”
“臣这几日在京城走访调查时发现了一件怪事。”
“说来听听。”
“臣发现这几日几乎所有酒楼里的说书人都开始传臣和父亲、妹妹在边疆打仗时候的故事了,而且每一件都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将臣传的用兵如神啊!”
洛渊冷着脸眼底不带一丝情绪地看着在自己眼前越说越兴奋的发小,“你在同孤炫耀?”
“不不不,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秦时连忙摆手否认,“臣因为好奇就让手下去听了两天那酒楼里说书人讲的故事,发现这个故事将陛下传得……嗯……”
“怎么,又是那些话?暴戾冷血,不择手段,这些话孤早就听腻了。”洛渊一脸无所谓。
“要是这些话我也就不奇怪了,那些人偏偏不是这样讲的您啊!他们反而将您传的神乎其神啊!”秦时道,“什么您仅靠着往来书信就决胜于千里之外、您一眼就看出那些来南丘窃取军事布防图的叛徒、您容貌过人将敌国公主迷得神魂颠倒,如此种种的故事。”
洛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