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栎悄悄地瞄着洛渊,不行,看样子还有点生气,得做点什么啊。安栎脑子里思绪翻飞,不一会儿心里浮上一计。
安栎踱着步子缓缓走到洛渊身边,伸手触到了洛渊身上的腰带。他在养心殿住的那些日子看了那么多次宋庆喜为洛渊更衣,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了,这古代的衣服他虽然穿得不好但他能脱啊!
于是安栎在触上那根腰带时,手上巧劲微微一用,那腰带瞬间就松了下来。
洛渊丝毫没有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当自己腰带松下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几乎要瞬间爆炸了。但他在一个呼吸间恢复了本能,一把伸手将安栎那只罪恶的手给抓住了。
洛渊眸色很深很难察觉他眼底的情绪,他哑着嗓子问道:“你在干什么?”
安栎手腕被捏得有些疼,有点委屈地仰起头看着洛渊,“我帮陛下按摩一下,我技术很好的!”
安栎这倒是没有说谎,在现代的时候他姐有一段时间因为忙工作上的事颈椎出了点毛病需要每天按摩,他就特意去中医馆学了这么一手。这也是为什么他后来几乎天天都宅在家里画画颈椎却并不难受的原因。
洛渊看着安栎那双眼睛,那双眼里一点儿不干净的东西都没有,这人是真的想给他按摩。洛渊心里得出了这个答案,是他想多了……
安栎见洛渊又不说话了,以为是自己刚刚突如其来的解腰带吓到了洛渊,于是讨好似的笑道:“陛下您要试试吗?您长年累月地坐着批阅奏折颈椎一定很不舒服,臣让你舒服舒服吧!”
安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多么的虎狼之词。
洛渊觉得自己今晚非常不对劲,怎么这莫名其妙的燥意自从来了就不曾消散呢!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了!
洛渊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自己心里的别扭,“不必了,就寝吧。”
安栎现在却不依了,甚至在看见洛渊没有一点儿要与他计较的意思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伸手推着洛渊的后背将人摁在了椅子上坐下。
“大胆!”洛渊的呼吸急促起来。
安栎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于是笑眯眯地蹲下身彻底解开了洛渊的腰带,随后将外袍从洛渊身上给脱了下来。安栎心里完全是不带一丝旖旎色彩的,但洛渊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很难做到表面平静。
于是安栎在站起身时就发现了,洛渊一张俊脸紧皱着同时还几乎红得快滴血了。安栎愣了愣,眼睛眨了眨。
洛渊这是,害羞了?
安栎像是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瞬间就将刚才怒火未消的洛渊抛诸脑后。当下的才是最真实的啊!
崽崽太可爱啦!!!
安栎觉得自己几乎马上就能原地无痛当妈!
“陛下,您这是害羞了?”安栎一双眼弯成了月牙儿,他弯着腰双眼直直地注视着洛渊。
洛渊眉头一皱刚想反驳,安栎就坏笑着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我就替陛下按按,不会对您做什么的,您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