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躺在炕上,觉得身体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哪里不舒服。
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呀,天亮了。”
“是啊。”谭小环慢慢的坐了起来,“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有炕。”
张虹前世看到炕,也是吓了一跳,毕竟东北那边才有这东西。
这里明明不是东北,为何有这个东西。
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冬天还是蛮冷的,外加三面有山,结果就是下雪的时候,屋里冷的结冰。
又不能一个屋子发个炉子取暖,有一些东北籍老军人就提议砌炕。
如果没有炕的话,就靠家里带来的那几床破旧没有热力的棉被,预计要冻死。
“不过我不会烧炕。”谭小环很是担心到了冬天咋办。
张虹前世会烧炕,可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烧过,其实都已经忘的七七八八。
“没事,应该有人教。”张虹昨天打量了下舍友,发现都是前世的舍友。
这让张虹松了口气,不说前世关系多融洽,很多人都是有小算盘,但起码不会打小报告。
不会欺负新人,就是很平淡的交际。
有人教啊,谭小环哦了一声,“这里就我们两个是新来的。”
谭小环其实是希望去都是新人的宿舍,起码没有人会仗着自己资历早,欺负新人。
“没事,昨天看她们不是挺和蔼的。”前世张虹记得和谭小环是胆战心惊了许久。
这次再次经历一次,张虹当然不会和前世一样。
谭小环想起昨天笑眯眯迎接她们俩的俩个舍友,“看着是不错。”
“不过我们住炕尾的话,省的烧火,被子容易脏。”谭小环对睡觉的位置很是满意。
炕尾好吗?张虹笑笑,其实炕尾不好,特别是到了下半夜,炕尾就没有啥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