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真的给一桌子人看的腿都软了，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
“那个，我想，我想和，和你合作。”
“和我合作。”张虹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和她合作。
“你难道想让我给你辅导功课？”难道这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新方式？
不说张虹的成绩不是最冒尖的那种，哪怕是冒尖的人，她也不乐意当家教，压力太大，不适合她这个孕妇。
辅导功课？王楠的脸色变的那是一个难看，拜托，能不说上课的事吗？不知道这样压力会很大吗？
“我的成绩我知道，考大学的话，只能上个大专，这还是我考运好，如果不好，预计就是上中专的份。”
张虹懂了，就是不爱学习的主，预计也是为了应付家长才会继续读书。
王楠才不管张虹如何想，“我辛苦这么多年，读个中专，以后上班才拿多少钱工资。”
“我还不如高中毕业后，就去做生意。”
张虹懂了，合着这丫头就是想做生意，“我又不做生意。”
“我知道，但是京城这头，谁家的进货成本低，就是你家。”
“你家的东西价格是最低的，我哪怕跑到南边，价格都比你们的批发价格高。”
“那是你的本钱不够。”刘威没有想到他们这么低调的人，竟然也会给人发现。
“对啊，我已经是没有办法赶上第一趟车，我就想着要不就从你们手上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