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超级狠心。”
“狠心的不得了，不过也多亏你们那时候狠心，让她多了点纯真。”
“我。。”老姜头想起几次看到媳妇照顾儿子那是一个认真，对待女儿的态度。
“我，我那时候工作忙，没有时间管孩子。”
“我以为她，她会照顾好孩子。”老姜头一脸的苦涩，“我是真的不知道竟然会这样。”
“我知道会这样的话，我，我。。”老姜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大江笑了，“你啊，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你那时候忙着和女学生讨论西方文学。”
“讨论在法国街头上喝咖啡。”楚大江冷冷的讽刺道。
我的个天啊，张虹惊呆了，虽然楚大江说的含蓄，可是话里的意思，她都懂。
张虹之前看到老姜头对老太太的态度挺好的，还和楚正铭感叹说他们的感情真好，还说希望等他们老了后，能有这么好的感情。
当初张虹就觉得楚正铭表情有点奇怪，不过她没有想的太多，以为是楚正铭以为不吉利，因为他一直说要健健康康的活着才是。
现在张虹是彻底懂了，不是因为不吉利，而是楚正铭知道老姜头人到中年的那些花心事。
老姜头不由得尴尬起来，“呀，这些事已经过去了，提那些干嘛。”
“而且我不是已经受到了惩罚。”老姜头苦涩道。
“那是应该的。”楚大江没好气道，“速度点，说说你的想法。”
“这事搞定后，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既然知道子女们不会太孝顺，那就早点做决定。”楚大江虽然不是太清楚老姜头是如何想，不过也知道应该是了想法，还是避开子女么。
老姜头无奈的苦笑起来，“真的是没有办法避开你。”
“对，我打算去养老院。”
“本来打算买房子，现在算了，我啊，就拿着钱。”
“还是静悄悄的买房子。”
“钱这东西，你更加容易会花出去。”
“有了房子，起码有个固定资产。”楚大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