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种社死的感觉。
于是他问道：“后面的呢？”
“没了，就这么多！”李菲菲摊手。
“再之后的，‘命运’，就已经到你手上了。”
“即便是我祖父也是‘命运’的拥有者，也无法去窥探另一个‘命运’！”
张政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问道：“我想知道的是，在这几幅画中，你，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出手干预了多少？”
“而初始的命运，又是什么样的？”
李菲菲略微思索，郑重其事的说道：“初始的命运，只有我的祖父知道。”
“而据我所知，除了为王寿的死亡善后，以及将拥有命运之矛的位面交给你这两件事上，其他的，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命运之矛的位面？交给我？”张政微微眯着眼，打量着不小心说错话的李菲菲：“可我怎么记得，我们那一次是很纯粹的交易呢！”
“哈……”李菲菲顾左右而言他：“你懂得，女孩子平日里开销很大的！”
“再说了，老娘都已经把自己赔给你了，还要怎样！”
说完，李菲菲双手叉腰，理直气壮。
“呵。”张政轻笑一声，继续问道：“为什么是我？”
说完，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李菲菲。
李菲菲沉默了一下：“因为，你的意识，来自与一个有别于我们，和灭世者所在的第三方宇宙。”
“而且，也不是我，或是我的祖父选择了你，而是宇宙意志选择了你。”
“因为只有来自另一个宇宙的你，才可以容纳宇宙意志的残片：‘命运’。”
“并且获得驾驭它的可能。”
“而不至于像是原生于这个宇宙的人那样，将‘命运’融入身体。”
“因为一旦融入体内，每一个‘命运’的碎片，它的宿主，只能拥有一次穿梭命运长河的机会。”
“我的祖父，是在晋升主神的时候，意外融入了‘命运’的碎片。”
“继而在宇宙意志的带领下，在时光的长河中，找到了你的存在。”
“可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博爱’的人……连只猫也不放过！”
说完，她用手指指了指楼下客厅中，正趴在沙发上玩毛线球的猫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