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晚上十九点整。
虫豸市市区,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
一间名叫“PP”的小酒吧门口。
一名身高两米的西装大汉,一脚踹开了酒吧的大门,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身后紧紧跟上三个,同样身着黑西装的两男一女。
看这群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很像是故意来找茬或收保护费的。
吧台上的老头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在后面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像。
断成两半后飞进来的其中一块门板,恰好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这群人来者不善,而且领头的有点功夫。
五厘米厚、二十斤重的实心木门,也不是随便来个壮汉就能踹断的。
老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冷冷瞥了眼闯进酒吧内的四个黑衣人,歪斜着嘴角警告道:
“你们来得太早了。本酒吧还没到开门营业的时间。
几位客人还是请先回吧!
我这里不欢迎不遵守规矩的客人。”
走在最前面的壮汉,络腮胡下露出笑意,随手摘下戴在脸上的墨镜。
露出一副东欧男子的粗犷脸庞。
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从额头处切断了他左边的眉毛,延伸到了高耸的颧骨。
此时那条充满戾气的断眉抖了抖。
眉毛的主人用他那浓厚的鼻音,对着一脸铁青的老头说了几句华夏语。
“叫唤什么呢?杂种!
我们规矩不规矩,也得看你这个老杂种配合不配合,不是吗?”
汉子走到吧台前,粗鲁地拖了根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