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陈魁,趴在阳台上吟着他的小黄诗。
反正近在咫尺的那只怪物,她又听不懂。
这不是智商问题,而是经验问题。
身体向外坐在阳台栏杆上的九九,两条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裙子下那条勒得紧紧的迷人腰线,便是少年创作灵感的源泉。
或许自己也只剩下这种,当着对方面偷偷用言语调戏下的倔强了。
其它时候,都是被九九毫无悬念的一面倒碾压。
女人想咬就咬,想强就强。
不分时间和地点,只看她想不想。
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豢养而饱受摧残的金丝雀。
想飞怎么也飞不高啊。
唉。最近我叹气的时候有点多啊。
想我堂堂一校之草,没想到也会沦落到如今悲惨凄凉的地步。
可悲,可叹,可惜。
“舅舅……”
一个清脆又有些尖细的声音响起。
嗯?是在喊我吗?但我才十六岁,哪来的便宜侄女!
陈魁满脸疑惑地循声望去。
发现坐在栏杆上的九九,正嘟着小嘴,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远方的星空。
“舅舅”声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而且并没有立刻停止。
这一次的“啾啾”声,听起来点怪。
不止音节在不断变化,气息也显得婉转悠长,更像是在吹口哨一样。
“舅舅啾啾九九,九九啾啾舅舅,舅舅九九啾啾……”
虽然都是同一个词,却硬是让少女哼出了节节不同的韵味。
这韵味还挺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