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画银钩,笔走龙蛇,苍劲有力,大气磅礴,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正是因为这块牌匾,才让秦家如日中天,甚至隐隐成为中医界执牛耳者。
正堂非常大,足有数百平方,装修古色古香,分为好几个区域,共有几十名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也有成百上千个药柜。
“蹬!蹬!蹬!”
就在这时,叶凡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身一看,来人正是秦阳。
不过此刻,秦阳身上却没有当日的嚣张气焰,脸色苍白,虚弱无比,步履蹒跚,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的。
三日前,叶凡曾经对他施展“针罚”,让他承受了非人的痛楚,甚至用指甲将自己胸口抓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虽然未触及筋骨,但想要恢复也没有那么快。
然而,见到叶凡之后,秦阳的脸上满是仇恨之色,眼睛半眯起来,绽放出阴翳的光芒,就像是伺机而动的毒蛇,令人心悸。
“哼……臭小子,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不知死活!”秦阳狠戾道。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叶凡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负手而立,宗师气度十足,淡淡道:“秦阳,我给了你三天时间准备药材,药材在哪儿?”
“痴心妄想!臭小子,三日前,你大言不惭地说我大爷爷的医术不如你,之后更是丧心病狂,在我身上使出‘针罚’之术,让我受尽折磨!我正愁不知该去哪儿找你报仇,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是谁给你的勇气,竟敢不将我仁济堂放在眼里?”秦阳怒喝道。
而这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场内许多医生的中医。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到叶凡的身上,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
然而,叶凡依旧傲然挺立,岿然不动,目光如出鞘利剑般锐利,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到了秦阳的身上,开口道:
“秦阳,休要颠倒黑白!是你自己犯贱,威逼云蓉姐,我才对你使用‘针罚’,给你些教训尝尝!更何况……从头到尾,我从未说过一句假话!天下第一针又如何?就算是你大爷爷秦鸿儒的针灸之术,也入不了我的法眼!”
“轰!”
叶凡的话,就像是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千层浪,在场内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一时间,包括秦阳在内的所有人,全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像是石化了般,万万没想到,叶凡竟敢再度口出狂言。
更加重要的是,他那笃定的语气,就像是在阐述着什么事实,根本不将秦鸿儒放在眼中。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开:
“放肆!好大的口气!真欺我仁济堂无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