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凡打量了一番秦轩,开口问道:“秦阳,这是谁,你找来的救兵么?”
“哼……小子,你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可是我的堂哥秦轩,我们秦家九转回春针的衣钵传人,拥有‘华海小神医’之名!
我堂哥十六岁dú • lì问诊,二十岁出山,在华夏各地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这些年来被他治好的疑难杂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虽然赢了我,但跟我堂哥一比,连提鞋的份儿都没有!”
秦阳说话之时,脸上满是趾高气扬之意。
然而,听到那些话,叶凡却神色如常,不为所动,淡淡道:
“你堂哥是谁,与我何干,今日我是来向你讨债的!根据三日前的赌约,现在你应该交给我那十几吨药材!”
“荒唐!”
秦阳一声暴喝,信口雌黄道:“臭小子,明明是你先挑衅我大爷爷,再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现在,你竟然还敢腆着脸皮登门要债,简直找死!”
他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显然是个惯犯。
叶凡闻言,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冷冷道:
“哼……那照你的意思,是准备赖账了?我叶凡的债,可不是那么好欠的!届时不单单是你,就连整个仁济堂,都将受到牵连!”
此言一出,之前始终沉默不语的秦轩,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猛地向前踏了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叶凡,道:“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们么?”
“是有如何?”叶凡道。
“放肆!”
秦轩勃然大怒:“你用‘针罚’那种歹毒的手段,伤害我堂弟,还敢口出狂言,目中无人,不将我大爷爷和整个仁济堂放在眼中!今日若是不给个交代,决不轻饶!”
“给个交代?哼……你想怎样?”
“小子,你是看轻天下英雄么?那你我之间,就再比试一场!如果你输了,就得当众向我秦家下跪道歉,同时交出‘针罚’之术的秘诀!”秦轩傲然道。
听到这番话,叶凡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哦?说了半天,原来你是觊觎我的‘针罚’秘术,那你要是输了,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