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一怒,血流千里,伏尸百万。
突然,叶凡开口说道:“岳丈,我有个建议——您最好先不要露面,假装还没有苏醒!”
“哦?此话怎讲?”阮啸天挑眉问道。
“岳丈,暗中对阮家不利的势力,绝对不止宇文家一个!您现在出去,固然能重创宇文家,却是打草惊蛇!恰好前几天,我杀了宇文泰,还让人将宇文泰的头颅给宇文家送去!等宇文霸知晓此事,绝对会勃然大怒,咱们不如守株待兔,以不变应万变!”叶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哎……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突然,阮啸天感慨道:“贤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修为出众,医术超凡,真没想到你的心思都如此缜密!纵观整个大夏皇朝年轻一代,就连几位皇子恐怕都无法与你比肩,这下子……我算是彻底放心将红鲤交到你手中了!”
听到这番夸赞,反倒是叶凡有些不好意思了。
“爹爹,我早就说了嘛……小凡是万载一遇的天才!”阮红鲤娇羞道。
“好好好!我闺女的眼光,绝对错不了!我就按照贤婿说的,继续装昏,反正知道我苏醒过来的,也就你们三人而已!”
说着,阮啸天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己的屋子,躺到了卧榻之上,还用墨汁将自己的嘴唇涂黑。
……
“小凡,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阮红鲤问道。
“等!”叶凡解释道:“那位宇文大柱国看到自己儿子的头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钓出别的大鱼!”
接下来,叶凡就在阮家府邸内住下。
不少阮家的核心成员,都知道叶凡替家主治病的事情,毕竟炼毒时的大阵仗,他们想不知道也难。
很多人都去向阮军打听家主是否苏醒,阮军则按照事先想好的托辞,称阮啸天始终没有苏醒,而且毒性发作的还越来越厉害。
叶凡等待的时间,并不太长。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阮家突然开始骚乱起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
“三爷,小姐,你们快出去看看吧!宇文家的铁鹰剑士倾巢出动,足有一千多人,将咱们阮府给围了!”
“听说宇文大柱国平定了古巫国的dòng • luàn,刚从边境战场回来,准备接受圣上的封赏,结果他一回家就看到自己儿子的头颅,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