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灯笼在黑夜中散发着暖红色的光芒,给院中增加了一层安静而祥和的美感。
屋内,张大财躺在床上,在和自己的夫人聊着天。
对于刚刚发生在地下的剧烈战斗,根本毫无所觉。
“宗叔不容易,这些年也没个伴,我总想着给宗叔取房媳妇,老爷你看如何?”
张大财的正妻是一位十分温婉的妇人,此时躺在床上,对着面前的张大财柔声说道。
“你以为我这些年没提过?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打从我爹那会就开始找人给宗叔说媒,宗叔要不就是不满意,要不就是不愿找,也不知究竟为何。”
黑暗中的张大财叹了口气。
“是不是宗叔年轻的时候有什么心中放不下的女子,所以这些年才未婚娶?”夫人问道。
“从未听爹说过此事,或许有可能吧,夫人放心,我这几日再和宗叔聊聊。”张大财说道。
“其实宗叔这些年忙前忙后的这样辛苦,我心中本是过意不去的,如果让他就这样孤独终老,咱们这个家,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夫人叹道。
“还是夫人知我心,安心便是,我记下了。”张大财说道。
“唉,哪像你,这也就是家业小些,这要是让你做了芜湖首富,怕你不是要把整个芜湖的漂亮女子都娶进家来。”夫人的言语中带着一丝幽怨。
“这话夫人可是冤枉我了,我岂是那种好色之徒。”张大财苦笑一声。
“我也就是说说,女人嘛,注定命苦,你呀,也别总在我屋子里打转,多去那边走走,毕竟也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不要冷落了人家。”夫人说道。
张大财握着夫人的手,轻声说道:“家有贤妻,我心甚慰。”
“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夫人说道,“我这肚子不争气,也不能给你张家续个香火,娘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面急得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张大财笑着说道。
“张大财,出来!”此时,院中突然响起一声女子喊叫,给张大财和夫人吓了一跳。
“这是何人叫喊?”夫人疑惑道。
张大财的脑袋摇晃的像是一个拨浪鼓,连说不知。
“该不会这次你去宁波又惹上了什么风流债,人家打上门来了吧?”夫人揶揄说道。
此时的张大财脸上却有一丝凝重,说道:“夫人莫要玩笑,这大晚上的,照理说宗叔不会这么轻松就放人进来,此人又如何能出现在咱们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