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熊文的妻子感激道。
不一会水便烧好了,熊文的妻子准备了新的布巾,连同热水一起递到熊武的手中,轻声说道:“要不要我给他们做些吃食?”
“没事,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熊武说道。
熊文妻子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熊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脸,敲响了房门。
“请进。”齐贞说道。
熊武推开门,看着床上躺着那个浑身是伤的血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齐贞,开口说道:“您要的热水和布巾,给您准备好了。”
齐贞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奇怪的申请,轻声道:“您就是熊武大哥吧。”
“你认识我?”熊武问道。
“跟熊文长的这么像,一定就是他孪生哥哥无疑了。”齐贞笑着说。
“我到处跑货多年,对医事略懂,要不要我给这位小兄弟看看?”熊武说道。
“不用了,我刚刚看过,他身上都是皮外伤,看样子并没有伤到筋骨,况且您这里也没有疗伤的药,我就把他的创口清理一下就行,避免感染了。”齐贞接过熊武手中的热水和布巾,笑着拒绝了。
“感染?”熊武疑惑道。
齐贞摇了摇头,看样子他的心里确实有些乱,居然连感染这种词都用上了。
“哦对了,如果方便的话,还得麻烦您帮我准备一套衣服,他身上这件衣服,是断然不能穿了。”齐贞接着说。
“衣服的事情好办。”熊武点点头。
很奇怪的是,二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为什么熊文的妻子没有再来,也从没提过为什么二人会从狱中跑出来。
“能收留我们,实在是感激不尽,等我这位弟弟缓醒过来,我们便离开,绝不给您和家里人添麻烦。”
齐贞用热水把布巾浸湿放在一旁,开始给梁思丞撕衣服。
是的,不是脱,而是撕。
这里说的撕并非是把他的衣服撕开,而是要把那些已经和鲜血粘在一起的衣物从皮肤上撕下来。
没有双眼的对视,齐贞的精神力能造成的影响不足写轮眼的十分之一,但也能算是聊胜于无。
这种精神má • zuì法用到这里齐贞还是第一次。
事实上,从见到梁思丞开始,齐贞就从没停止过对他进行精神力的催眠。
要不然不说把他背在自己的背上,单说背着他一路颠簸,梁思丞便早已经死去活来了。
即便是齐贞的精神力已经满负荷运作,梁思丞在昏迷当中仍然痛的皱起了眉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shen • 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