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丰子大笑不答。
洞虚子咬牙摇头:“家贼难防!”
又掏出乾元珠打去。
玄丰子照旧使鸿影笔一扫,乾元珠随之灭了宝光,掉落下来。
洞虚子心中一空,捂着胸口,几乎跌倒:“你这是什么邪术?”
玄丰子仰天大笑:“今夜,山南道火行道派,就要天翻地覆!”
吴冰洁侧身上前,抄起了流云瓶,高声叫道:“痴心妄想!”
流云瓶对着玄丰子吐出一朵红云,玄丰子还使鸿影笔去扫,轻松将其拂散。
吴冰洁也一愣,想不到这笔如此厉害,又拿出了当阳幡轻轻一摇。
玄丰子头顶现出天地瓶,垂下一道红光护身,当阳幡不能奏效。
吴冰洁见状,无奈地退到了一边,对重湘真人道:“弟子不能敌。”
玄丰子哈哈大笑:“你们这些人,自称正道,干的不还是以大欺小,以多打少的勾当?
我就让你们一起上!”
张承志咧嘴道:“看见没有,这才是正道!”
俞凤君袖子一甩,走了上来,冷冷道:“你们对我掩月派如此无礼,别怪我不客气了!”
玄丰子把鸿影笔一转,问道:“你又有何本领?”
俞凤君拿出了月升瓶,对着玄丰子放了一道冷光。
玄丰子见俞凤君修水法,神色一变,顶起天地瓶,抬眼看去,眼中放出红光。
天地瓶得到了法力加持,火光四溢,挡住了月升瓶放来的白光。
俞凤君见状,又拿出凌月伞一晃。
玄丰子还使鸿影笔,扫来一道红光,凌月伞被扫到,也掉落下来。
玄丰子见状更为狂妄:“就你们,也想来对付我荣源观?
重湘老儿,该你了!”
重湘真人脸色难堪,回头对林晓东道:“那笔上沾染了血气,我破不得。”
林晓东听了,走到了洞虚子跟前,道:“若要我动手,恐怕要损耗你洛津山的灵炁。”
洞虚子摇头一叹:“守着这满山灵炁灵根,不走正道,又有何用?
林长老尽管施为就是!”
林晓东一点头,再无顾忌,走上前来。
玄丰子见他两手空空,问道:“你使何物与我一战?”
林晓东摊手:“草木竹石信手拈来。”
玄丰子不信林晓东能达到如此境界,狂妄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鸿影笔就往他身上扫来。
林晓东张开双臂,红光扫来身影摇晃,丝毫不受影响。
玄丰子气得跺脚,不服道:“你也就这一招厉害!敢不敢堂堂正正与我一战!”
林晓东看向了鸿影笔,道:“你这笔上沾了血光,别以为我们看不出,若要对付污秽之物,需得使本就浊重的土行之器。”
玄丰子嘴角一歪,狞笑道:“可惜你是水行门派!”
林晓东摊开双手,山场上微微震动,身前地面上的小石子、砂砾、尘土都飘起来,聚集到了一处,冒着灼灼金光。
众人往那金光中看去,惊讶发现,尘土砂石,逐渐汇聚于一处,竟然凝成了一方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