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问江岂不知自己三个徒弟是何德性,道:“此事镜阳公主都不管,我们有什么好说?”
蒋升道:“可是那林晓东欺人太甚,丝毫不把我们师兄弟,和您老人家放在眼里,这口恶气如何能咽得下!”
马问江一声冷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蒋升只好如实相告:“老师,那修罗女实在貌美,只看一眼,就令人神魂颠倒!”
马文江装模作样教训道:“上界仙众,岂能贪恋美色?”
洪川道:“那修罗女便宜了林晓东,还出言奚落我们,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元济洞的脸面往哪放?”
方致道:“是啊,那林晓东还叫嚣,要有我们来找老师,找仙首,甚至于找镜阳公主,我从没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马问江轻叹:“我岂是林晓东敌手?”
蒋升道:“我们师徒联手,还斗不过他一个?要真打不过,就像林晓东说的,还可以去找仙首,找镜阳公主,我就不信这偌大广寒秋,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马问江犹豫片刻,问道:“这修罗女,就有如此貌美,为了她,连林晓东你们都不怕?”
蒋升道:“老师前去一观,就知道我们师兄弟三人,没有半句虚言!”
马问江点头:“好,窝藏修罗邪道,倒可以前去问罪。”
蒋升三人大喜,同马问江一道又来妙成洞。
林晓东、云依仙子、郭馨兰都在,林晓东高声道:“你们回去一趟,就找了一个人来?”
郭馨兰骂道:“你们三个贼胆包天,林晓东饶你们一命,你们还真敢回来?”
蒋升跺脚挺身:“你葱岭仙众窝藏修罗邪道,我等前来兴师问罪,有何不敢?”
郭馨兰面泛桃花:“你说谁是邪道?”
方致指着郭馨兰咧嘴龇牙:“你这妖女就是邪道!”
云依仙子拂袖上前:“放肆!敢来我葱岭上界,大放厥词?”
洪川指着林晓东叫道:“葱岭邪道,休要猖狂,我家师尊来了!”
林晓东狞笑:“你家师尊又是哪位,报上名来!”
马问江沉着脸上前:“姚坻道仙众,青东山元济洞马问江是也,你便是葱岭邪道?”
郭馨兰瞪目厉喝:“镜阳公主早有言在先,广寒秋境内,谁敢再说林晓东是邪道,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蒋升昂头大笑:“你在编什么瞎话?你葱岭仙众同邪道勾结,一丘之貉,满口胡言乱语,镜阳公主向来慈悲,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云依仙子手指向姚坻道方向:“你若不信,大可以现在就回去问问!”
洪川咧嘴狞笑:“要回去,也要把这修罗邪道带走再回去!”
郭馨兰跺脚挺身:“你做梦!”
林晓东神色阴沉:“你三个狗徒弟前来骚扰郭姑娘,我没有计较,今天你这当老师的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当心千百年道行,一朝化为乌有!”
马问江听闻此言,当场发作,上了白玉犀,抡开刚德剑,飞奔来取。
林晓东纵牛摇枪,赴面相迎。
二人杀作一处,犀牛冲突,双剑交锋,来往辗转,一气斗了三十余合。
马问江也有近千年道行,却仍非林晓东敌手,三十合不能取胜,渐感吃力,切齿咧嘴:“你这邪道,上界不过月余,若非修了邪术,岂有此等法力?”林晓东讥笑道:“是你千百年上界之仙,不修道德,枉费光阴,比不过我月余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