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仰面,把口一张,吐出一朵莲花,把白琉璃链拖住,落不下来。
吕轩一看林晓东如此变化,斗志全无,将白琉璃链收起,跳到一边。
林晓东道:“我早说了,最后还得你家老师亲自出手。”
沈安泰抽出深乘剑,步上前来:“华全派掌门沈安泰是也。我华全派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游方道人来管。”
林晓东探头狞笑:“剃头铺的事,林某人管定了。”
沈安泰面色一冷,一跃而起,深乘剑劈来。
林晓东上前一步,慈深剑一挺,将深乘剑挡下,同沈安泰杀作一处。
双剑交锋,腾挪周旋,有十余回合。
林晓东力竭,收剑撤去。
沈安泰不追,一招手,背上青竹剑自行出鞘,悬于头顶,放着青光,射向林晓东咽喉。
林晓东头一偏,青竹剑刺了个空。
沈安泰一沈安泰一招手,青竹剑在半空划了个圈,再向林晓东刺来。
林晓东伸手一指,叮的一声,青竹剑青光消散,落在尘埃。
沈安泰两眼一瞪:“你怎么消我法宝法力?”
林晓东道:“抬手一指而已。”
沈安泰点头:“技不如人,我们走!”
林晓东看一眼乔奎:“剃头铺必须关门。”
乔奎并未回答,几人一道下山去了。
乔记剃头铺果然关门,剃头师傅不知所踪。
济城终有一户曾家,一家三口,父亲曾培明,母亲孙婷丽,生有一女曾瑞云,二十余岁,待嫁闺中。
这日早上,曾瑞云久久不醒,母亲进到房中来叫。
曾瑞云还在睡着,孙婷丽推她一下:“闺女,吃早饭了。”
曾瑞云醒来,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转过身,直勾勾地望着孙婷丽。
孙婷丽被看得后背发毛,问道:“闺女你怎么了?”
曾瑞云开口说话,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灵安山寂了洞彭谷文,你把女儿嫁我吧!”
孙婷丽眨了眨眼:“谁?”
曾瑞云道:“你女儿与我门当户对,正好成个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