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有罪吗？”
两女人惊颤，喉咙蠕动说不出话来。
“你们以为，十年过去，这些就能烟消云散？犯法就是犯法，哪怕十年，你们也要受到制裁！”
“我没有！”
骤然，一个女人火了。
她猛地站起来，狰狞的叫道，“你说的我根本听不明白，稀里糊涂被抓来，现在又凭你几句废话就定我的罪，你算什么东西，天王老子吗！”
“没错，立刻放了我们，警署也不能非法拘留。”另一个女儿也呐喊。
秦凡冷笑，“很好，原本还想着从轻处理，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见棺材不落泪，既如此，那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你们是嫌疑人，拘留24小时还是可以的，好好呆着吧。”
哐当。
铁门关闭，灯灭了。
审讯室彻底的陷入黑暗，死一般寂静，只有两女不平稳的呼吸声。
……
秦凡走出来，江百花愁眉道，“十年前的事，而且没有一点证据，想要定罪怕是不行啊。除非，她们亲口承认。”
“那就让她们承认。”
“这怎么可能。”
“有何不可！”秦凡嘴角泛起冰冷弧度，吩咐道，“今晚，我留在这座小楼，其他人全都撤走。”
江百花疑惑不解，“先生，你要干嘛？不会是要屈打成招吧。她们是女人，这样不好吧。”
“放心，我没那么丧心病狂，我自有手段。”
“哦，那行。”
江百花半知半解，按照秦凡吩咐去做了。
时间一晃，夜幕降临。
小楼死寂。
漆黑的审讯室中，两女人紧紧缩在角落，浑身冰凉。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对吧。”
“是，不知道。”
两人很聪明，知道互相叮嘱，加深记忆。
突然间，淡淡的光亮出现，她们忍不住抬头，顿时瞳孔收缩，脸色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