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去卖几滴？”她小脑筋转动的极快，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做生意了。
嗯，物以稀为贵，这玩意儿得按滴卖，其他人不相信她，但小胖子顾炳肯定会试着买几滴。
这可是能修炼成清净琉璃体的灵水啊，还兼有淬炼精神力的功效，可以让人提前一步半只脚跨入S级门槛，坚持日日淬炼，能省下多少苦功？
嗯，一滴卖一块高级灵石肯定不贵，哦不，还是十块高级灵石好，价格越高，才能衬出琉璃水珠的价值。
买五滴可以打个九折，十滴弄个八折，买更多点折扣可以更多，多多益善嘛！
夏文曜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飞到她面前伸出了手，弹了弹她的脑门。
“别想着赚钱，不要透露出去，这是你自身的底蕴之一，要当成秘密。而且这是你菜谱生产出来的，对其他人不一定有效果。”
顾小锦笑眯眯地说：“只要有能量，我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我个人吸收能力有限，生产的再多，我也不可能全用完啊。至于泄露——”
她眼波流转，朝他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有你罩着我嘛，扯上你们夏家的虎皮，联邦高级世家之一，肯定有很多好东西，对其他人是否有效果就更简单了。”
顾小锦指尖又凝结出了一颗琉璃水珠，凑到文曜面前，小心翼翼地道：“你喝喝看，应该没毒的，看对你有没有效果？”
夏文曜：“……”
他面上盛情难却地接受了，实则心里还挺乐意被小锦投喂的，就着手服用水珠时，耳朵尖都微微红了起来。
“我体内的能量太过庞大，这颗水珠对我不一定有用，可能只是对你们低阶武者才有用。”服用完，文曜给小锦打了个预防针道。
然而说出口没一会儿，他脸色微变，清楚感知到自己的精神海发生了变化。
这是……
见他神情凝重，顾小锦也着急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出问题了？”
文曜回神，有些迟疑道：“能再给我多一些吗？”
顾小锦一挥手，一片水珠在空中组成一道水帘，文曜怔了下，“倒也不需要这么多。”
“没事，你先用，不够了我再加，够了我就收回去。”
文曜挥了挥手，几滴水珠从水帘内弹出，落在了他身上，迅速融入到他的身体中。
他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修复着他的脑域，还安抚着他暴躁庞大的精神力。
有了这股力量的安抚，以往只是被阵法压制住、被迫不得动弹的精神力都变得柔和起来，狂躁之意消减，他居然还有种可以使用这股力量的错觉。
精神力如此庞大，他的意志海被弄得破破烂烂，这是控制不了庞大的精神力所以反过来受到伤害。
服用了水滴后，意志海被修复得更稳定了，能调动的精神力比以往更多了，而且还有种可以掌控如此庞大精神力的感觉！
这颗水珠……文曜眼眸微沉，对那些拥有庞大精神力却苦于无法掌控的修炼者来说，无异于仙药！
“怎么样，文曜你还好吗？”顾小锦紧张地说。
夏文曜回神，点了点头：“水珠对我有用，可以修补我的意志海，让我更加容易掌控精神力。除此之外，它对精神力应该还有其他功效，得慢慢挖掘。”
他低头看了看手臂，微微一握，“对我而言，没有淬体的功效，可能淬炼精神力的效果是通用的，但淬炼体质只针对你，不过以防万一，得找人试验一下。”
顾小锦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找人试验的话，找顾炳就行了，他愿意给也出得起这个钱。”
她伸出手开始算了起来，“既然是试验，那就不能用正式收费的价格，打个友情价，五折吧，五块高级灵石换一颗，已经足够优惠了。”
夏文曜看着她，默然无语。
连试验都要收费，到底是她有求于人还是别人有求于她，小财迷的本色显露无疑了。
不过——
他垂下眼眸，遮住幽暗之色，他陪着她就是了。
顾小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兴奋道：“文曜，你是答应我可以把水珠售卖出去吗？”
夏文曜“嗯”了声，谨慎道：“不过得先试验几次，确保水珠的作用，等具体的试验结果出来候在看下一步。”
他顿了顿，“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你的水珠对联邦患有精神力狂躁症的患者非常有用，拯救一个就等于让联邦拥有一份超强战力，我希望你可以卖给他们。”
顾小锦笑眯眯地说：“好呀，可以由你来卖，我坐在背后收钱就行。”
天天收钱的日子啊，想想就很美。
夏文曜目光变得柔和，轻轻勾起了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