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在她耳边,“再撑一会儿,很快结束。”
静姝对沈镜的信任与生俱来,从未怀疑过他,所以当他说很快结束时静姝没想别的,两手攀住他的后颈,任由他索取。
过了半个时辰后,静姝呜咽开口,“沈叔叔,好了吗?”
沈镜把她一条腿抬了起来,“还要等一会儿。”
这一等就到了下半夜。
静姝睡意全无,趴在沈镜怀里哭,“沈叔叔,您以后一定不要再这样了,现在我腿好酸,好难受,我都说了不喜欢您抬我的腿,您还偏要去抬,明日又要上药了…”
沈镜捏着她羞红的小脸,并没有应她的话。
这样娇软的人,他一见便克制不住欲.望,想和她纵情欢愉,想把她据为己有,私藏在屋子里,不容别人窥探。沈镜自认为定力很好,可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翌日静姝醒来沈镜还在睡,静姝不禁怀疑是不是昨夜太过纵.情,他年岁过大,身子承受不住了。静姝一人在那胡思乱想见沈镜还没有醒来的征兆终于坐不住想要起身,沈镜倏的睁眼抬手拦住她,“去哪?”
静姝被他拉了回去,躺到他怀里,“您没睡?”
“看你还没醒。”沈镜给她拉过被子,“时候还早,再多睡一会儿。”
“我记得您昨夜说今日有事。”静姝看着他道。
沈镜并不在意她直白地揭露,轻笑了声,经过昨夜之后他身上的寝衣也脱了下来,此时半露在外面,肩膀宽厚,肌肉紧致,纹理鲜明,摸在手里很有弹性,静姝喜欢被他抱着,仿佛能消散所有的烦恼。
“今日有事,后午再去处理也不迟。”沈镜摸了摸她的头顶道,笑意伸展,他眼尾的纹路更加清晰。
静姝被他调侃得脸颊发红,“所以您昨夜就是故意揪着那件事不放。”她还在小气地计较,沈镜猜的到为什么,冷落了她那么久是他的错。
沈镜已经不是刚刚弱冠的毛头小子,万事都应该冷静考虑。他自负迄今为止没有能够难得到,能够激怒他的事。直到他遇上了这个姑娘,情绪波动相比以往太大,也开始患得患失。
他爱极了她在自己身下不断颤栗,难以忍受时清纯妩媚的神情,她应该不清楚自己有多么勾.人。沈镜从来不知道灵魂和肉.体的契合能给他带来这么多快乐。
从前沈镜娶过一房妻子,他的正室云华。母亲给他私下定下的亲事,沈镜不得不从。他和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妻子同过一次房,他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一度怀疑军营里的荤话都是假的,或者自己有什么毛病。他和云华做的次数很少,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原来是不对的人。
沈镜垂眼看着像小猫一样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她身上的秘密太多,沈镜气她不相信自己,也气自己为何对这样的小事斤斤计较,若是在以前,他或许都不会注意到这件事。
两人的关系像以前一样很好,不知在什么时候,这种感情已经慢慢变了。
沈镜贴着她的额头,“饿了吗?”
静姝摇摇头。
沈镜又道“不饿再睡会儿。”他抱着她的手臂刚硬有力,把她禁锢在怀里仿若稀世珍宝。
静姝一时没明白沈镜多变的心思,她还不困,没什么睡意,昨夜沈镜的话确实让她惊喜,甚至于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感。静姝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什么,但她明白她现在很喜欢沈镜。
静姝笑着去抱沈镜,两团绵软紧紧贴在沈镜的胸口。她最近正在长身体,衣裳做得勤,其他地方的肉没见长多少,就是那地方好像又大了。
沈镜睁开眼,顺着她的头顶慢慢向下,经过静姝柔顺的长发,滑腻的皮肤。少女甜美清纯,像极了夏日含苞待放的海棠花,带着清纯的气息,那么美好。
以前沈镜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虽然现在也是,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而言实在是大了太多。
这种明摆着的事他与她都心知肚明,甚至在容启知道这事时都多嘴地提过一句,表小姐性子单纯,若二爷无心不如放她出府。
她生得这副纯真柔弱的模样连他的下属都于心不忍,甘愿受罚也要为她说一句话。更何况对她怀有别的心思的男人。
她从不说年龄的问题,可在林晟芮的事情上沈镜知道,她喜欢年轻的郎君,对于他,不过是为了躲避噩梦一时的权宜之计。
不知为何,静姝慢慢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变了,沈镜搂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仿若想把她嵌进身体里。
忽地,沈镜吻住她的唇,强势而霸道地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
静姝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样的沈镜让她有点害怕。但她并未挣扎,顺应着他的动作,尽力配合。
外面的日头大亮,无人可见屋内的光景。叶柳知道昨夜国公爷过来了,她也不敢轻易进去,只能在外面守着。
静姝推着沈镜的胸口,“沈叔叔,您说过不进去的。”到后面已经带上了哭腔。
沈镜并没有因为她的反抗而停下,温柔和暴烈不断交织,两种情绪双重折磨着他,沈镜迫切地想把她据为己有。
屋内的温度骤升,静姝觉得自己都要被沈镜撞散了,她连哭得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