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出言安慰着徐老太太,有的七嘴八舌帮着想主意,还有听说是哪里出事后担心自家孩子,匆匆回去喊人上山查看情况。
铁柱妈却假模假样关心起吴老二媳妇来,“你说你们家狗剩子昨天才拜了师,今天就出事儿了,这朵丫头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些东西不是白瞎了?”
气得吴老二媳妇狠很推了她一把,“你可积点口德吧,就算人家没收你家铁柱,总还跟你是邻居。你搁这儿幸灾乐祸,安得什么心?”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个年代要是谁家有事,不用多说更无需提钱,招呼一声就有邻居乡亲来帮忙。就算平日里有点小摩擦,大事上也是不差的。
大家都暗自替徐老太太和那些上山还没回来的人着急呢,铁柱妈这样实在叫人看不下眼。
周三媳妇就问她:“婶子,你脸上的伤不用上药吗?淋了雨伤口会不会发炎啊?”
铁柱妈脸色一变。
吴老二媳妇看见,立马冷笑,“发炎了好啊,要是能留疤、毁容就更好了,到时候她就能去找带弟赔钱了。带弟家大丫头卖了个好价,手里存那些扯他十个八个被单子没问题。”
在场不少人都围观过之前那一个被单引发的血案,闻言就有人附和,“好主意。而且我听说她这两天正准备卖她家二丫头,赶紧去讹,说不定不光被单子,被面也有了。”
铁柱妈被挤兑得面色铁青的时候,另一头,庄振宇和徐小弟他们也一前一后上了山。
老远就能看到那一片被砍伐过的空地上淤泥、碎石、杂草堆了近一人高,足有三四十米长。
徐大姐的公公王书记和徐姐夫早就到了,正远远站在一块较高的地方,面色凝重地与几个村民说着什么。
徐老爷子一见心里就是一咯噔,“怎么了王书记?有人出事了?”
“没。”王书记摇头。
“那我咋瞅着你脸色不大好?”
“村里说过来捡柴火的基本都下山了,我家本义和老杨家小刚还没看着。”
王书记沉声说完,才注意到他们一行六人脸色都不大好,“怎么,你们家也有人在山上?”
听说徐朵也上这儿来捡柴火了,他面色愈发凝重。
加上她,可就是还有三个人没找到了。
而知道已经下山的人里面没有自家三姐,徐小弟急得在原地打起了转,“爹,要不咱们试着挖一下吧,反正来的时候也带了铁锹。”
“不行!”
王书记立即反对,。
“下面有没有人还说不准,现在动手太危险了,万一正挖着突然又发生滑坡了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行!”
徐小弟听了,愈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倒是庄振宇尚算镇定。“王叔,你还记得从山上下来的都有谁吗?”
他嗓音清润,条理分明,“发生滑坡时有没有谁恰巧在附近,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而且大家既然都在这一片拾柴,应该也互相见过吧,打听下他们,说不定就知道出事时小朵和另外两人在不在这里了。”
这话提醒了众人,徐姐夫忙回忆起来,“我记得有村东赵叔家小丽,还有……”
庄振宇边听边用心记下,等确定没有遗漏后转身便往山下去,“我很快就回来。”
谁知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有人惊喜地喊:“又有人下来了!那边又有人下来了!”
他猛地顿住脚步,回身朝那人所指的方向望去。
被雨模糊了的天地间,一个纤细娇小的身影缓缓在山边出现,身后,仿佛还背着个人。
不知为什么,他一直悬着的心,突然落回了实处。
其他人也是精神一振,纷纷疾步朝那边赶去。
最早发现对方的人离得最近,没跑几步便隐约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好像是徐朵那丫头!”又大声提醒:“喂——朵丫头——那边不能走,你绕道,南边有路下来!”
然而对方根没听到似的,竟然纵身一跃,从距离地面近两米高的地方跳了下来。
庄振宇瞳孔一缩,“小朵!”
作者有话要说:贼老天:修什么仙修仙?赶紧给我跟大佬相亲相爱去!
徐朵:不让我修仙你叫我有灵根干什么?
贼老天:方便研究阴阳和合双休大法。
徐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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