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凡又问:“那娘亲你为啥不把方子卖给万掌柜呀,那是好多好多银子咧!”故作小财迷样。
“傻儿子!”顿了顿,解释道,“凡儿你要记住,无商不奸,他既然肯出四十两银子买这方子,就说明这方子决计不止值这四十两银子,那掌柜是当你娘是傻子呢……以后若是谁曾轻易对你许诺了什么,那这个诺言便不是他的底数。”
樊凡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娘亲见了白花花的银子,不想要吗?好多好多咧……”
张氏笑道:“你个小财迷,银子娘亲自然想要,只是你机缘巧合从官家小姐那学来的手艺,是要传家的,你以后能找什么样的媳妇还得靠这个哩!”
这一番解释也算是合理,如此,樊凡更是看不懂自己的娘亲了,一方面她确实内有“深壑”,如大家闺秀般从容,另一面,那种农家小妇人的模样,却也不是装出来的。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樊凡心里打算往后再究。
随后二人取回豆腐担子,在布店扯了为樊父扯了几尺蓝布做衣裳,还有把挣来的二两银子藏进了樊凡的□□里等琐事,不作细叙。
夕阳西下,张氏左肩挑着空担子,右手牵着小胖子,兴高采烈把家还,如此生活,张氏心满意足。
想到有个机灵的胖儿子,回家还能给自己男人做身新衣裳,张氏浑身都有劲了。